了十好幾天,以表達他對天朝恩人的衷心感謝之情。

與此同時,李昰應也沒有忘記此時此刻他更需要的感謝的,還有遠在北京的偉大的天朝政府。

一八六九年七月六日,李昰應即急急火火地組織起了一個朝鮮感恩團,開始啟程前往北京。而且,這個感恩團的規模不僅龐大,上上下下總計兩千餘人,檔次也更是高的邪乎。

因為李昰應居然把這次赴京感恩的領銜重擔,放在了他那個已經十七歲的二兒子,也就是朝鮮的現任國王——高宗李熙的肩上。

而陪同著他的這位二兒子國王一同出發的,既有掌管著國王親軍衛隊的他的長子李載冕,也有他的得力助手,左議政金炳學等要員,同時還有諸如興寅君李最應等一干的皇親國戚。全文字無廣告

當然,在他那位兒子國王懷中的最貼心之處,還揣有一封他親筆寫下的,致天朝政府的楊秀清主席、石達開委員長、林海豐委員長及鄭南總理所代表的“全體天朝親人”的無比感恩之信。

但在北京,當朝鮮戰區的最後捷報傳來的時候,無論是楊秀清,還是石達開、鄭南和林海豐等人,卻都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過多的興奮。

不僅如此,就連太平天國政府的各大媒體,對於這件大事也好像缺少了許多的熱忱。

七月一日的《紅星報》,僅僅只是在頭版左下角的位置上,刊登了篇不過三四百字的“電訊”,對朝鮮地區軍民同心協力最終光復全島的情況,做了一個簡單的報道。最為關鍵的是,文章通篇不僅沒有出現過有關天朝紅軍將士參戰的一個字,甚至就連天朝志願人員的參戰情況也沒做任何的渲染。

而同樣是當天的《紅星報》頭版的絕大篇幅,刊載的卻是一篇敘述太平天國紅軍的美洲戰區部隊,正在向著加拿大的腹地大踏步前進的精彩文章。

該文的題目是:

任何艱難險阻都難以阻擋我英勇紅軍將士的步伐。

其實,朝鮮戰場上所取得的任何一個勝利,對於楊秀清、石達開、鄭南和林海豐等人來說,那都是胸有成竹的事情。至於他們現在的目光,早就都聚向了美洲戰區,當然還有那個很快就會徹底安靜了的馬六甲海峽。

就如同法蘭西方面早在四月就第一時間得知了太平天國紅軍已經正式吹響了向加拿大進軍的號角之時的反應差不多,對於可能會遭受到來自阿拉斯加地區的太平天國紅軍方面的打擊,無論是那位深受迪斯雷利首相信任的,年富力強的亞歷山大?喬治?伍德福德爵士,以及他的兩位高參——頗負盛名的老陸軍上將,西頓男爵和愛德華?布萊克尼爵士,還是那位總習慣於自詡為是個大大的中國通的大英帝國的加拿大總督阿禮國,最初誰都沒有看好太平天國紅軍的這一舉動。

當然,已經切切實實地與太平天**民成為了同一個戰壕中的真正戰友的那位法蘭西皇帝拿破崙三世,自然是很清楚如今兵出阿拉斯加特別區的太平天國紅軍的力量會有多強大的。但對於這位拿破崙三世皇帝陛下來說,他同時可又清清楚楚地知道,在加拿大北部那大片的空曠荒野之上,還有著多麼險惡的自然條件。更何況太平天國紅軍除去必須要與這極端惡劣的環境進行苦鬥外,還得隨時隨地都要準備著與那些正在以逸待勞的英軍們做生死的搏殺。

沒個一年半載的,恐怕太平天國紅軍都貼近不了加拿大的腹地,就更甭說還指望著太平天國政府的這一手,會給自己在美洲的軍隊,以及那個早已經漸漸難以支撐的美利堅同盟國減壓了。

唉,中國人就是會耍滑頭啊!這哪裡是在開闢什麼第二戰線嘛,若說是開闢了個第二娛樂線,那倒還真是有點兒差不多。

與拿破崙三世的法蘭西方面相比,主持大英帝國美洲遠征軍工作的伍德福德上將,以及他的那兩位高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