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可是就在這時,只聽到對面的大軍中,一個全身獸皮,頭上插著一根五彩羽翎的青年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袁錫石,你腦袋確實不太靈光,妄想用一些沒用的囚徒,來衝撞我的大軍嗎?”

聽到這話,蘇遠身後的大軍之中,有一個身穿白甲的年輕將軍,冷哼了一聲,說道:“祖衛,這些囚徒當然沒有用,只不過卻能消耗你的弓箭。”

獸皮將軍祖衛狂笑道:“區區囚徒,也只不過耗費我兩輪的弓箭而已。”

白甲將軍袁錫石不屑地說道:“憑你的指揮之法,兩輪根本射不死這些囚徒。”

獸皮將軍祖衛頓時怒道:“混帳,你敢藐視我巫族的箭術嗎?既然如此,你敢跟我打賭嗎?如果兩輪攻擊射不死所有的囚徒,我就退兵!”

白甲將軍袁錫石說道:“好,如果這些囚徒都死了,我退兵。”

兩人這一番話說完,俱是眼中充滿了殺氣。

戰場之上,有時候賭的就是一個士氣。

士氣的高低,決定了戰局的勝負。

如今這本來不足輕重的幾十個囚徒,竟然成了戰場上決定勝負的關鍵。

而正想趁亂逃走的蘇遠,此時也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就見獸皮將軍祖衛一抬手,冷冷地說道:“眾軍聽令,搭弓,瞄準所有囚徒。”

話音一落,就見一萬獸皮士兵,皆是搭弓拉箭,鋒利的箭尖對準了蘇遠眾人。

此時,蘇遠四周存活的囚徒也只有三四十人而已,而且大部分人都身上有傷,行動不便。

以一萬弓箭射殺三十四人,就算是三四十個裝備精良計程車兵,也不可能活下來,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手無寸鐵、身上有傷的囚徒了。

一時間,這三四十人皆是面面相覷,絕望不已。

此時,聽到了白甲將軍袁錫石說道:“你們這些囚徒聽好了,必須要躲過這一輪箭雨,否則,你算是你們死了,我也要殺了你們的家人。”

聽到這兒,蘇遠心中一震,如果自己死了,那個蘇妲己也活不了了。

雖然與蘇妲己只是一面之緣,但是她對自己的真情,蘇遠卻是真切地感受到了。

而且,如果自己死了,紫煙又怎麼辦?

一想到紫煙,蘇遠心中一股豪氣頓生,心中響起了無聲的吶喊:為了紫煙,我一定要活下去。

想到這兒,蘇遠心中叫道:天河,現存的能量你還有什麼功能?

“報告主人,只有最普通的搜尋、雲端計算功能。”

這時,只聽到遠處傳來了弓弦之聲,那數萬只利箭脫弦而出。

蘇遠雙眉一挑,心道:“就算是最普通的功能,就足夠對付這些野蠻人了。”

想到這兒,蘇遠說道:“啟用雲端計算功能,計算躲避面前一萬支箭的線路。”

“明白。”

就在這時,那數萬只利箭已然飛臨到了蘇遠的頭頂之上,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

在如此密集的利箭之下,不必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隻螞蟻,也不可能存活。

就在這時,蘇遠耳中傳來了天河的聲音:“八點方向奔跑三步。”

聽到這兒,蘇遠連猶豫也沒有猶豫,直接向著八點鐘方向跑去。

除了蘇遠之外,其他的囚徒均是絕望地站在那兒等死了。

因此奔跑的蘇遠格外的醒目。

這時,就聽到天河說道:“站立不動,右臂高高抬起,拳頭握緊。”

接著,就見蘇遠昂首挺胸,擺出了一個極為藐視敵人的動作。

看到這兒,蘇遠身後的大軍立即叫起好了。

一個臨死時都如此囂張之人,真是一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