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到了此時,蘇遠已然明白,這玄都大法師與太上老君真的是如同一對師徒,絕對是利字當先、見風使舵的行家,當初相助自己,也不過是為了在闡教與自已這一方之間押注而已。

如今他認為闡教必勝,所以立即就站在了闡教這一方。

“你可看到了,我們人多勢眾,你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玄都大法師說道。

雯仙子和十天君立即向著蘇遠身側緊緊靠了一步,雖然沒有任何語言,但是已然用動作表示來支援蘇遠。

蘇遠抬手點了點降龍伏虎、叔先韜和申屠公幾人,不屑地說道:“就憑他們幾個,也敢號稱人多勢眾?”

玄都大法師說道:“這兩位可是西方教弟子,降龍羅漢和伏虎羅漢。”

蘇遠雙目冷冷掃過兩人,懶洋洋地問道:“你們兩人敢和我為敵?”

降龍伏虎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接著向後一退,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敢,不敢。”

玄都大法師眉頭一皺,心中暗道:

降龍伏虎是西方二聖門下弟子,平時少在中土走動,因此我才用兩人嚇嚇蘇遠。可是為什麼兩人好像認識蘇遠,而且還對蘇遠如此害怕?

其實玄都大法師哪裡知道,剛才幾乎差一點,降龍伏虎二人就要向蘇遠叫出“副教主”。

當初蘇遠在靈山之上的威餘綿延至今,他兩人怎麼敢與蘇遠作對。

看到這兒,玄都大法師只有指向了叔先韜和申屠公,說道:“這可是八大金仙世家,代表天下凡界眾修,勢力不可小覷。”

蘇遠斜睨了一眼兩人,說道:“說的是你們?”

叔先韜和申屠公連連擺手,一邊說著一邊後退道:“不是我們,不是我們。”

玄都大法師眉頭一皺,只有一指廣成子等人,說著:“闡教大羅金仙,如今幾乎都在這裡,難道你不怕嗎?”

蘇遠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為什麼不問問他們怕不怕?”

“可笑,廣成子道友闡教首徒,赤精子道友陰陽鏡天下無雙,懼留孫道友等人我就不一一表述,他們怎麼會怕?諸位道友,我說的沒錯吧?”說著,玄都大法師看同了廣成子等人。

可是廣成子等人一個個卻是低頭不語,不僅不回答玄都大法師,甚至連他的目光都不敢對視。

玄都大法師心中越來越疑惑,今日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為什麼這些人都像都怕極了蘇遠一般。

不過,到了此時玄都大法師也沒有多少擔憂,畢竟自己這一邊還有此時最強修為,今日剛剛突破聖人門檻的燃燈道人。

一想到燃燈道人,玄都大法師心中就有了底氣,說道:“蘇遠,識實務者為俊傑!如今燃燈道人突破聖人門檻,殺死你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你又有什麼資格與他抗衡?”

聽到這兒,降龍伏虎、叔先韜和申屠公均是士氣一振,如果攀上了聖人門檻燃燈道人這棵大樹,又何必懼怕蘇遠?

想到這兒,眾人向前走了回去,站回到了燃燈道人的身後,紛紛滿臉陪笑道:“是啊,是啊,燃燈副教主已經踏入了聖人門檻,又怎麼會怕你。”

“你還不快來與燃燈副教主賠罪。”

看到眾人終於響應了自已,玄都大法師心中一喜,轉頭向著燃燈道人說著:“燃燈道友,這個蘇遠你是饒了他?還是殺了他?”

就在眾人說話之時,燃燈道人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兩隻眼睛死死地盯住蘇遠,眼中充滿了深深地恨意。

剛才玄都大法師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到,他的腦海之中,一直在翻來轉去想著無數個問題。

為什麼蘇遠能踏入聖人門檻?

為什麼蘇遠修為會超過自已?

為什麼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