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那你就錯了。索然之前我也沒打算認真,可是現在不同了。你以為現在我還會青衣地放過你嗎?再

說,即便這是遊戲,你也沒有喊停的權利。”

這樣居高臨下的語氣,似乎終於將舒昀激怒了。她不是沒有脾氣,之前一直都在隱忍,可是現在終於忍不住,不由得冷笑一聲,“就算我哥哥志氣啊欠了你家甚至欠了你的,我跟你

這麼久也算是還完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呢?”

這樣說來,你跟我在一起難道一直都是備受折磨,從來都沒有一絲半點兒的享受?”周子衡微微眯起眼睛,終於瞥向她,薄唇便卻流露出邪惡的微笑,“可是我怎麼記得,每一次

你都叫得很賣力並且開心呢!”

倘若手裡有把利器,她一定會選擇毫不遲疑地插在他身上,一組織這樣惡毒的、近乎赤裸裸的羞辱。舒昀緊緊地握住拳,指甲陷進掌心裡,目光幾乎都要冒出火來。

這個男人!究竟還有什麼是他說不出或者做不出的?

而她,曾經有段時間竟會鬼迷心竅,誤把這個十足的惡魔當成紳士。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與周子衡的交鋒,越是衝動就輸的月快。因此任憑內心怒意如何翻滾洶湧,至少她在表面上仍舊維持著平靜。

怎麼,不否認嗎?”周子衡問。

她不答。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帶著點兒莫名的嘲諷般的意味書:“如今你這麼急著要離開我,究竟是覺得膩了呢,還是又有了其他的選擇?”

她聽出他話裡有話,不禁微微皺眉。果然,他緊接著便又笑著說道:“和熟練情人相處甚歡,難道不是你想離開我的真正理由?”

她思索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值得是誰,忍不住開口問:“你怎麼知道?”

這麼說你承認了?”

我是問,你怎麼知道我平時跟誰接觸過?”她咬著牙,只覺得頭腦發懵,彷彿不可置信,“……你找人查我?”

這種小事,連你都能做,對我來講更是易如反掌了吧。”修長的手指擱在窗邊彈了彈菸灰,他慢條斯理地提醒她,“你不是也調查過小曼的情況嘛?”

小曼。

又是小曼!

為什麼如今聽他念叨這個名字,竟會讓她覺得那麼刺耳?

我查了她,多以你才來查我嗎?”她終於抿著微微發白的嘴角笑了起來,別有深意地表示,“如果真是因為這樣,那麼我確實感到無比榮幸。”

之間周子衡的目光在暗處輕微一閃,這是今晚有一回,她覺得自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可是這種快感又彷彿來得太過尖銳,劃得心口都在微微作疼。

然而她卻固執地選擇繼續說下去:“周小曼對你來說到死有多重要?就算是我哥哥害你永遠失去了她,可是,我在你身邊當了真麼久地替身,難道還不夠嗎?你非要用折磨我的方式

來顯示自己對她的感情有多深嗎?你說這不是遊戲,也對,因為它比遊戲更變態更可惡更讓我覺得噁心。你想繼續用這種方式來懷念心上人沒問題,但是你必須放過我,你去找別人

吧。我想,這個世上總還會有另一個人和周小曼很相像。你隔壁盯著我不放呢?我對你的這種痴情演繹毫無興趣!”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消失在昏暗的車廂裡。

厭惡不知何時已經淡去,可還殘留著極淡的菸草味,混合著車內特有的真皮的香氣,那種味道彷彿侵襲了舒昀的神經,讓她有片刻的暈眩。一口氣說完這些,她只覺得至親啊一直壓

在胸口的額重量似乎減輕了一些,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清晰的痛楚。

就在心上的某一個位置。

正沿著血脈,向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