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付海成的青年親戚,剛帶人把桌椅板凳歸位,並且拿了奶站記憶體儲的現金要走,就聽見外面馬達聲音轟鳴,隨即有刺眼的大燈光芒晃向屋內。

“艹,誰啊?”

屋內一小夥,皺眉喊了一聲。

“媽了個b的,是不是他們回來了?”付海成的親戚罵了一句,隨即又拿起那把消防斧就要往外走。

“亢!”

就在這時,一聲沉悶的槍響在寧靜的小村內響起,辦公室正前方的窗戶應聲而碎。

“嘩啦!”

辦公室內的書櫃,頓時被無數鋼珠打的千瘡百孔。

“艹!”

付海成的親戚拎著斧子一愣。

窗外,兩人直接把槍口從碎裂的窗戶插進屋內,隨即也不答話,簡單粗暴的就扣動扳機。

“亢!”

“亢亢亢……”

槍聲連續響起,屋內付海成的親戚身上連中兩槍後倒地,而剩餘的人則是二話不說,拎著東西就往門口跑,但前面的人推門時,卻發現門板已經讓外面的人頂死,根本沒推開。

“亢亢!”

兩把五連發再次衝著門口崩了兩槍,隨即付海成的一個兄弟,腿上中了一槍,也被幹倒。

“艹你媽,在嗮臉,要你命!”

視窗處的一個持槍中年罵了一句後,隨即立即招呼了一聲同伴:“走!”

“踏踏踏!”

四人來的快,退的也快,他們集體鑽進車裡後關門就跑了。

……

不到五分鐘後。

付海成開車返回了奶站,隨即在見到辦公室外已經沒人之後,就邁步衝進了室內。

屋裡。

兩大攤的血跡染紅了瓷磚,付海成的親戚被一人架著身體,坐在地上,隨即用整整一盒紙巾捂住了肚子上密密麻麻的鋼珠眼兒。

“鳴子,沒事兒吧?”付海成立即衝過去扶起了親戚。

“艹他媽的,這幫狗籃子玩陰的!”鳴子臉色蒼白,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誰幹的看見了嗎?”

“他們拿大燈往屋裡晃,人我沒看清!”鳴子扶著地面,呼吸濃重的說道:“但肯定是顧友亮讓人回來了!剛才外面喊話的那小子的聲,我認識,就是剛才走的那幫人裡的!”

“別說了,上車,去醫院!”付海成架起親戚,隨即又招呼著其他人說道:“把小洪也扶起來,快點的!”

……

一小時後。

融府工地外,劉衛在完活兒之後,就請了工地內的幾個工頭出來吃火鍋,但飯局剛進行一半,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劉衛一看是付海成打來的電話,隨即就起身到了包房外把電話接通了。

“你怎麼整的? ”付海成的聲音充滿埋怨的喝問道:“你不說你跟顧友亮已經談妥了嗎?!”

“什麼意思啊?”劉衛被問的一愣。

“我他媽剛跟你通完電話,他就整三車人來奶站了!我弟弟讓他崩了兩槍!”付海成皺著眉頭回應道:“你要沒談明白,你告訴我啊!這整的我完全沒反應啊!”

“他找你去了??”劉衛臉色瞬間陰沉的問道。

“我要在奶站,肯定也完了啊!”

“行,我知道了!”劉衛咬著牙,話語挺冷的說了一句:“現在這點事兒,已經不光是衝你了!你上醫院吧,我現在就讓幾個朋友過去,你讓他們在身邊就行!”

“你要幹啥啊?”付海成皺眉回應道:“……我跟你說!”

“你不用跟我說,我怎麼辦事兒,用不著你教!”劉衛直接打斷的說道:“你找我了,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