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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而幹?”袁木眼球骨溜溜亂轉,說為你的詭計得逞?新官上任?佳欣頭搖得象波浪鼓,嘟囔著,不不不,為你是條花斑狗,為花斑狗得到我父母的認可。袁木那個恨哪,恨不得揪掉她那兩片紅唇下酒。佳欣搖頭晃腦繼續演講:我媽媽說你這人不象土匪、騙子,智商應該不為負數。雖然工作不怎麼樣,但等我們成了,我爸會幫你。袁木咧嘴道,怎麼,我的一生,你媽幾句話就定了?眼中還有沒有廣大貧下中農?佳欣一挺胸:“你敢?”
鬥著嘴,猜著謎,兩瓶酒完了,他們也暈了。佳欣把凳子移過來,斜靠著袁木,嘴裡喃喃有詞,你醉了,我醒著,你是我的大寶寶。袁木摟著她象摟只花枕頭,柔軟綿彈、香氣怡人,舉目遠眺,繁星點點,街燈閃爍,南河路猶如一條蜿轉銀蛇,隨江而去。
佳欣說她頭暈,要到床上躺會。她開啟小桔燈,屋裡立即充滿柔情暖意,兩人抱著吻著滾上床。袁木邊親邊說,你舌上的酒味真香。“那就多吸會兒,給我解解酒,”她回吻著,輕輕解開外套。裡面內衣薄如蟬絲,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象兩隻熱氣騰騰的香肉包,讓人垂涎。袁木熱血上頂,一把掀掉她的短衫,猶如餓狼撲了上去。佳欣嬌喘息息,腰部扭動,屁股上頂,恨不得把他吃了。袁木熱血賁張,心往嗓子眼裡跳。這時,佳欣把皮帶鬆了,哼唧著去摸他,順手按下開關。燈熄了,屋暗了,漆黑一下驚醒袁木,血淋淋的場景在眼前一閃:前車之鑑,後車之師,萬萬不可!
項超,這位袁木的鄉鄰,憑藉叔叔關係,當上城裡的警官。這條黃皮狗入行不到半年,就把高中同學杜芮給睡了,這倒不說,三個月之後,他不顧戀人的苦苦哀求又一腳蹬掉。後來,杜芮回鄉嫁一屠夫。邱勇新婚之夜發現了秘密,他滿腔歡喜化為鐵拳,威逼之下,杜芮坦白了姦情。邱新郎向來視Chu女為生命,最不能容忍男盜女娼,何況赤裸裸的行徑竟發生在老婆身上,簡直是奇恥大辱,枉對祖宗!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惱,常常是邊打邊罵。杜芮以淚洗面,懊悔不已,恨完自己恨項超,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一切都是他做的惡!邱勇說:要我饒你也行,除非叫那人從這世上消失,我心頭才踏實一些。
一個風高月黑之夜,杜芮說男人不在,請項超來作客,項警官那個美呀:哼哼,霸佔女人第一次,就可以享有她N多次,此話有理耶!他拿起電筒,吹著口哨就去邱家四合院,渾然不知自己正步步邁近閻王爺。項警官前腳剛進大門,一個影子竄過來,鐵棒從天而降,他眼睛一黑,吭都沒吭一聲,轟然倒地。杜芮嚇得渾身顫抖,哆嗦著問怎麼辦。邱勇命令賤貨把錄音機開啟,他手持利斧象砍肥豬一樣將項超大卸八半。可憐的風流鬼五官變肉醬,四肢成短棒,到陰曹地府也是缺胳膊少腿。邱勇還不解恨,一刀割下項超的棒棒,剁成肉餡,讓老婆拾好,“明天包餃子給老子補補。” 他們把屍骨用十個塑膠袋封好,埋進院中的花壇之下。要不是修京九鐵路發現骨髓,扯出此案,人們還以為項家那小子到深圳逍遙去了呢!
袁木從小就認識項超,有段時間還對這位英俊的大蓋帽很羨慕。在得知真相後,他大為震驚,從那一刻起就給自己立下規距,不到洞房花燭,萬不可對女方輕舉妄動。今天一時衝動,差點釀下大錯,想起項超那血肉模糊的肢體,袁木不由打個冷顫。他停下手頭活,迅速從佳欣身上翻下來。佳欣正沉迷其中,準備接受洗禮呢,袁木嘎然而止讓她大為驚詫,問他怎麼了。袁木皺皺眉,說腦袋疼。佳欣說我有藥,一骨碌爬起來,開始翻書櫃、扒抽屜,瓶瓶罐罐掀個遍,也沒找到康泰克。袁木心想不如將計就計,考驗考驗她,他故作痛苦地在那哼哼。佳欣端來一杯白開水,說你在這躺著,我到樓下給你買藥,然後,一陣風似地飄出去。
一股暖流湧上袁木心頭,愛情之花讓他感到生活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