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直接拔出身後的黑金古刀,徑直甩出去。

噗!

帶著寒意的光直接插穿男人的身體,緊緊釘入牆壁之中。

緊接著手中的少師帶著強大的內勁快速一劃,整個頭顱被砍掉。

一切發生的太快,金櫻半晌才反應過來:“公子,這些人,是什麼人?”

長的醜死了。

笛飛聲將劍插在地上:“幫忙擦一下。”

話音未落,邁步抽出黑金古刀。

待一切收拾妥當,笛飛聲一路暴力破門,神擋殺神,愣是在怪物眾多的墓裡,淌出一條路來。

金櫻感受到天光落在身上,忍不住眯了眯眼,抬手遮擋道:“公子,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笛飛聲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回家。”

金櫻想了想,提起衣襬追上去:“公子,能同路一段時間嘛?”

她抬手抓了抓腦袋:“我這模樣,也沒什麼去路……不過,你們想要的鐵盒,我知道一些線索。”

笛飛聲不急不緩地走著,淡淡回道:“跟上。”

金櫻見他同意,眼睛倏然睜大,快步跟上去:“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笛飛聲辨別著方向,沿著河邊走。

晌午時分,兩人行走在土路上。

金櫻不自覺地抬手遮了遮眼,望著不遠處的房子,欣喜道:“這就是你的家?”

狐狸精犬吠幾聲,直接跑過來,在他面前轉圈。

他開啟蓮花樓的門,將兩人放在床上,在廚房掬上一捧水,洗了洗臉。

金櫻好奇地踏上蓮花樓的二樓,發現上面種著不少蔬菜,還有一些花草。

真是一個五臟俱全的小樓。

笛飛聲坐在桌前抿了一口水,思索著如今萬聖道的情況。

金櫻走下來讚歎:“好溫暖的樓,確實是一個好地方。”

她坐在桌前自顧倒了一杯水,單手支起頭問道:“公子,這兩位公子,什麼時候才能醒。”

這一路上,這臉冷的公子,一直擔憂地很。

笛飛聲並沒有回應,而是喝完一杯水之後,在蓮花樓外面,盤坐著修煉。

翌日清晨,金櫻從城裡買菜回來,兩人在廚房擇菜。

然而過了沒多久,一群人將整個蓮花樓圍起來。

金櫻皺了皺眉,看著外面的人,連忙搖頭:“公子,不是我引來的,真的不是我。”

笛飛聲將手裡的菜刀放在一旁,淡淡掃了一眼,沒再說什麼。

他想了想,拿了一方面具罩上,邁步走出去。

為首的男人身穿一身紅衣,臉上畫著妖冶的妝容,唇上塗抹著紅色的口脂,翹起蘭花指道:“交出你身上的鐵盒子。”

笛飛聲緩緩抬眸,看來這人也是為鐵盒而來。

幾方勢力都想奪取的鐵盒,究竟是什麼東西。

男人抖了抖手帕,看著他一身冷氣的靠近,結結巴巴道:“你,你站住!不許靠近了。”

還不待笛飛聲說話,身後又出現一隊人馬。

他睨了一眼,看著衣服上的仙鶴,便知道是何來歷。

臨淵閣的人。

當地所謂的地頭蛇。

從後面走出來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肩上扛著一把大刀,大搖大擺地走近:“臨淵閣的事,你們紅衣會也敢插手?”

他頓了一下,瞥了一眼紅衣男子,冷笑一聲:“廖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出來惹人笑話。”

廖彪聞言氣笑了一聲,指著他不滿道:“你紀冬不過是臨淵閣的一條走狗而已,跑來這裡叫囂什麼。”

他切了一聲:“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