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沒有現什麼。”

金成雙撇了撇嘴,彎身握起了橫在草叢裡的鋤頭,手剛握子,微微一驚,“嗯?”隨之低吟了一聲。當她站起身後,又細細的在那木柄上上上下下握了一遍。

江遊這時也現了她異樣的表情,湊過身子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這木柄上還有溫度,那人應該是剛剛才走的。”金成雙說完抬頭朝四周望去。

江遊拿過鋤頭,仔細觀察了一番道:“這人分明是見到有人來了而故意躲起來的。”

金成雙聽到此話轉頭看向江遊道:“何以見得?”

江遊指著鋤頭低端的鐵柄道:“你看,這上面的泥還是溼的,而且沾在這上面的泥很多,如果是挖完了的話,按照一般人的習慣是會將這些泥弄掉的,而且我們剛來時,這鋤頭是胡亂的橫在草中的,分明是慌亂中扔掉了鋤頭。”

聽著江遊的分析,金成雙似是有所領悟的點了點頭道:“那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刻意躲著人的,你說他到底會是誰?”

江遊看著手中的鋤頭皺著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金成雙有些迷茫的轉過身而後舉目四望,衝著周圍的高山大聲喊道:“喂,我已經知道你在這符近了,你出來吧,不用躲了,我們沒有惡意的。”

話音一起,只聽附近的山林間‘嘩啦’一聲,一群鳥撲閃著翅膀自樹林間飛了起來。

鳥群飛過後,山樹林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這時江遊突然從金成雙身後驚叫道:“成雙,你看這……”

金成雙轉過身見江遊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塊有些黴的已呈暗黑色的木板。

她拿過來一看,見是一塊木刻的墓碑,那些是一塊有些奇怪的木碑,碑上竟然沒有刻字,而是簡簡單單的刻著一朵花。

“這是從哪裡現的?”金成雙拿著那木碑朝江遊身邊送了送問道。

“墓後的草叢裡,草有些深,這一塊小碑也就不太扎眼了,若是不仔細尋還真是難得現呢。”江遊淡淡一笑說道。

“這碑好奇怪啊,不刻名字只刻一朵花。”金成雙說著將那木碑還給了江遊。

江遊小心亦亦的將那碑端端正正的插入墓前,道:“這便是墓主的名字了,原來……竟是在這裡。”

“啊?誰在這裡?”金成雙聽著江遊的話有些不明所以,忙問道。

江遊起身微微一笑道:“是酒坊的老闆,她姓花,單名一個蕊字,這邊是她的墓了。”

“啊?花……花蕊?”金成雙在聽到‘花蕊’二字時,身子不自然的跟著抖了抖。

“是的,怎麼?你知道她?”江遊反應道。

金成雙神色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道:“不,不認識,只是同姓不同人罷了,我曾經有個很好的夥伴也叫花蕊,我們叫她小花,她喜歡一切藍色的東西,藍色的衣服,藍色的花,藍藍的天……”

“還有藍藍的海……”

金成雙還未說完,突然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

二人同時一驚,忙轉身,一位滿頭銀的身著一身灰色長袍的清瘦老者滿目滄桑的立於二人面前。

金成雙見此老者,有由的生起了一絲警惕,能在兩人都無知無覺的情況下悄然而至決不是一般的老人。

就在金成雙警惕的同時,江遊滿臉欣喜的失聲叫道:“老人家,原來是你。”

老人只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便衝江遊說道:“年輕娃娃,你好像對花蕊的事知道很多啊,怎麼會帶人找到這裡來了?”

江遊向前一步對老者行了一禮,道:“老人家,我是特意帶她來找您的,她遇到了一些難題,我知道您不願見生人,但晚輩實在是覺得她應該來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