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裡面的學生跪坐在席榻之上,各個都都搖頭晃腦的齊聲揹著詩,一個體狀渾圓頭戴冠的長鬍子老先生揹著手緩緩的走在學生中間。

金成雙很快就現了坐中間位置的鄭玉,不經意瞟到坐在鄭玉前方的洪弘,想到了昨晚生的事,眼珠一轉,決定好好捉弄一下他。

‘咚’一個石打再了先生的後腦勺,先生一吃痛,摸著後腦被打的地方轉過身來氣急敗壞的吼道:“是誰?”

一聲怒吼,常中書聲戛然而止,瞬間安靜了下來,生了什麼事。

“咚”一個石子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落到了洪弘的桌上,剛好被先生現。

只見先生漲紅著臉,走到洪弘面前一見是宰相之子,又不便作,只得憋著氣微怒道:“洪弘,你可是靜城書院雙子之一,上課要專心。”

洪弘看著桌上不知突然從哪飛來的石子,表情無比的無奈,縱使自己再無辜,也是物證在桌。

“先生,對不起,學生下次定會注意。”

洪弘站起身來,對著先生作了個輯,然後說道,還特意把注意二字特意說重,意在提醒成心想要捉弄他的人。

“嗯,坐下吧。”先生說完轉身走到從人前方,說道:“我們繼續上課,接著剛才的繼續往下背。”

學生們繼續開始搖頭晃腦起來,金成雙見那先生居然沒有處罰洪弘,感覺一點也沒味,嘟著嘴正在想接下來的一步措施。

鄭玉晃腦間,一眼撇見了坐在門邊驕小的身影,不由的一愣,立刻明白了剛才的事,不過這個金成雙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明目張膽的坐在門口,要是被先生現了可怎麼得了?

眼見先生就要轉向大門的方向,鄭玉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說道:“先生,學生剛剛在背書的時候想現了一個問題,想要向先生請教一下。”

站起後,鄭玉的身體剛好擋住了先生的視線。

金成雙聞聲一愣,回頭一看,哦,好像自己差一點暴露了,忙往旁邊移了移,使門框擋住自己的身體。

先生一見是鄭玉,雖然臉上有一絲不悅,但念及鄭玉是他最喜愛的學生,並沒有作,只是淡淡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可以等下課後再問,背書之時要專心,切莫一心二用。”

鄭玉微微偏頭,見門口不見了金成雙的蹤影,舒了一口氣,然後對先生微笑道:“先生說的是,學生魯莽了。”

“嗯,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現了什麼問題?”先生突然轉變話題,不知道能讓靜城第一大才子在背書之時還念念不忘的問題是什麼問題。

“呃……”鄭玉沒想到先生居然會突然這樣問,“先生,平時您總說男子因以國之大業為重,而這幾天我們盡學一些男子愛慕女子之詩,是否有些太過於兒女化了?”

“這個……”先生沒想到鄭玉的問題居然是這樣的。

“玉,你這樣問就有些不對了,《詩經》是一部非常優秀的詩集,先生只不過讓我們學習一下這裡面賦比興的運用手法而矣。”

“嗯,好了,以後我希望大家不要再問類似的問題,我讓大家學習,自然有我的道理,大家繼續吧。”先生臉上有些許不悅,鄭玉這個問題無疑是在懷疑他的教學方法。

書聲在被第二次打斷後,又開始響了起來。

金成雙在門外聽到洪弘一點都不給鄭玉面子,心裡有些惱火,抓起一顆小石子抬手就朝洪弘彈去。

‘哎呀’洪弘一陣吃痛,不禁喊出了聲,書聲第三次被打斷。

“洪弘”

這下先生真的有些惱火了,這一常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斷,聲音裡帶有一絲冷淡。

“先生,不知有誰用石子打學生的頭。”洪弘完後面看了看,有些氣惱的說道。

洪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