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暗地裡她們還在想著法兒的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

比如秋兒,雖然她換上了鎧甲,但她將平時本來要盤起來的頭髮在頭盔下垂下,還真是英姿颯爽之中又帶有一點別樣的嫵媚。

再說這雲兒,竟然不知從哪兒採來的野菊花,偷偷的別在了頭盔下,乍一看,典型的媒婆裝。

其它人也都是挖空了心思想著可能吸引皇上的法子。

於是乎金成雙在午休邊喝粥的時候總結了一句話,“為了富麗堂皇的生活,這個世界是瘋狂的。''”

燕歌牽馬去水邊飲水,休息的時間她沒有戴頭盔,長長的秀髮垂下來,在風中有些凌亂。

路邊開滿了黃黃的野菊花,她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彎下腰隨手摘了一朵,向周圍看了看,沒有其它人,她放心的將它別在髮間,十六七歲的少女抑不住那顆嚮往美好的心。

馬在水裡飲著水,她折了一把草捆在一起,然後沾了水當做馬刷來用,認真的替馬洗著背。

“喲呵,這不是醜八怪嘛。”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秋兒一夥人也牽著馬來了。

“哎喲,花兒都戴上了,真是裝正經啊,還說自己不在乎呢。”雲兒看到了燕歌頭上的花,笑得更加刺耳。

燕歌窘迫的摘下頭上的花,她不想去理她們,一翻身上了馬,拍著馬尾向上遊奔去。

“醜八怪別跑啊,你跑什麼啊,我們是讓你認清事實,就你那副尊容哦,恐怕你倒貼都沒男人要哦。”

“哈哈……”

刺耳的笑聲從燕歌的身後傳來,她加快了速度,風從耳旁刮過,一直到聽不清身後人的嘲諷了她才停下來。

然後下了馬,站在水中,望著自己在水裡的倒影發呆。

她撫上自己的臉,那條長長的刀疤就像一條蟲一樣趴在臉上。她不知已經承受了多少冷嘲熱諷了,她由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表面麻木,可她去無法平復心中的痛,於是她想反抗,既然已經在痛苦裡掙扎了,那就要掙扎個輝煌。

金成雙不曾想大家都在等待著皇上,可皇上竟早就先來了。

這是金成雙在食堂裡喝粥才猛發現的,當時玄澈一身素袍坐在她對面的一張桌旁津津有味的喝著粥。

她剛要喝,玄澈卻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指了指營後的小山坡。

小山坡沒有樹,光是一片草,這季節開滿了野菊花,從山坡上可以看到營裡的訓練場,又可以看到小溪,是一個觀景的絕佳場所。

訓練場在小坡的正東,小溪就在坡後,只不過披下還隔著一塊平地。

平日裡去溪邊,一般是饒過小坡而去的,雖然是小坡,可也有一定高度。

當金成雙到小坡坡頂的時候,玄澈正仰躺在坡頂上,身旁的野菊花在微風裡微微顫抖,閉上眼,聞著這風裡全鋪天蓋地的野菊花的味道。

金成雙坐到玄澈的身邊,手裡拿著一束野菊花,“真沒想到,你會這麼低調的出現。”

“這樣不是才能看到最真實的你們嗎?”玄澈閉著眼睛說道。

“哦,那你有看上眼的了嗎?”金成雙打趣道。

玄澈睜開眼,翻身坐起,他看了金成雙良久,直到她感覺渾身不自在的時候他才將目光移開,笑了笑道要:“還真有,可是別人的心卻另有所屬,這可怎麼好呢?我不是一個喜歡搶東西的人。”

金成雙突然刺痛了一下,那晚的故意讓他在意了,可是他與悅女的事又算什麼呢?

“如果……”

金成雙看書*就正想說什麼,忽然聽到溪邊傳來一聲嘲諷的笑聲。

她同玄澈同時望去,原來是秋兒她們又在取笑燕歌了,她看到燕歌似乎很難過,她騎著馬狼狽的逃走。

“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