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群臣跟著看得如痴如醉。

西里使臣看著大臣們的表情,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女子們歡快的邊跳著,邊走向大臣們的酒桌邊,拉起大臣們一起舞蹈,玉宇樓儼然成了一副節日裡歡慶的場面。

只有在座上的太后,雖然面上極力保持著微笑,但心裡老早就有些不舒服了,這男男女女大眾廣庭之下拉來扯去的成何提體,簡直就是荒唐。

舞罷,閣裡爆發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玄澈面帶著微笑,說道:“朕曾經就聽聞西里人好客,女子們更是熱情奔放,如果朕沒看錯的話,剛剛的這支舞應該是西里國在過節時必跳的歡慶舞。''”

“皇上真是好眼力,這支舞正是歡慶舞。”西里使臣說道。

“雖然這舞蹈熱是熱鬧,不過是些民間粗鄙的小玩意,怎麼能登大雅之堂?”正在大家一片叫好之下,突然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氣氛順間尷尬了起來。

大鄴眾人心都是一緊,太后也驚訝的向堂下望去,雖然這話說的有些不是時候,但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為此,正在使臣神色不對之時,太后娘娘出面了。

她儘量擺出一副祥和的面容,道:“西里大使,哀家也聽說你們西里人比較開放,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了,不過今日一見,還是讓我這老婆子震驚不少,你們那邊的男男女女的真都這樣拉在一起跳舞?”

西里使臣嘴角抽*動了幾下,尷尬的笑著,說道:“在歡快的節日裡,男人們和女人們拉著的不是異性人的手,而是屬於那樣一個輕鬆的日子裡人們應有的快樂,他們都是快樂的傳遞者,將快樂傳給身邊的人,傳給所有的人,剛剛我們在這裡一起舞蹈,不分彼此,正如我們西里皇的心願一樣,他希望大鄴與西里能重歸於好,如同很久以前一樣,大鄴人和西里人就像是兄弟姐妹那樣一起歡快的生活在天地之間。”

“西里皇的心願也一直是朕與整個大鄴百姓的心願,”玄澈說道:“希望使臣回國之後,能將朕與大鄴百姓們的心願傳達給西里皇。”

“臣一定將陛下的意願帶給西里皇。”使臣說道,並向玄澈鞠了一躬。

“皇帝陛下,臣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皇帝陛下可否應允。”使臣又說道。

“使臣請說。”

“臣聽聞大鄴安平公主的舞姿天下無雙,今日藉此時機,不知能否向公主陛下討教一二?”

聽到使臣的請求,太后心一沉,玄澈也是沉默不話,西里使臣這是在對先前的事進行反擊了。

眾重聽後皆是一驚,要堂堂大鄴尊貴的公主在西里使臣的面前獻舞?這簡直就是對大鄴皇家乃至大鄴朝廷的侮辱。

但安平顯然沒有想那麼多,她心血高漲的站起來,“好啊,剛才那支歡慶舞我還沒跳盡興呢。”

金成雙看著閣內尷尬的場面,也有些發覺事情的不對勁,她假裝咳嗽了一聲,起身看向安平道:“公主,你可真是坐不住呢,你的腳剛才不是不小心扭傷了嘛,我看你應該先去太醫那看看才好呢。”

她邊說著邊向安平使眼色,安平似是有所明白,忙改口道:“是啊,使臣大人,很抱歉,”邊說著她還邊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了幾步,“只怕今天是不行了,真是好可惜啊,剛才還未盡興,不過等本宮的腳沒事了,一盡再再和你們跳那個歡慶舞。”

然後她轉向皇上和太后,道:“母后,皇兄,安平就先行告退了。”

太后、皇上和眾臣都鬆了一口氣,安平被允許先退出宴席。

“哦,呵呵,使臣大人,雖然公主不能表演了,本宮這裡倒是有個小小的節目不知使臣大人能不能賞光指點一二?”金成雙燦然一笑。

西里使臣向金成雙行了一禮,“不知郡主殿下要表演的是何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