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放手,相反會更激起你奪下‘城投’那地。”

莫之城看著她,眼神裡微微的怔忡。

“你會除去秦書記嗎?”

“會!”他不曾掩飾的,一聲應答著她的疑問,鈴蘭有些不可置信,莫之城又笑開了:“我很記仇的。”

“——”她怔了又怔。

“秦少上次那並不聰明的小伎倆,他讓你受傷,他該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況且秦氏父子貪得無厭,早該料到會有落馬的時候。”望著依舊恍惚的她,莫之城湊近,輕聲的喚著她:“鈴蘭……”

“嗯?”思緒拉回,鈴蘭若有所思的回望著他,只聽見他的聲音離她尺呎之距:“鈴蘭…,這個世界上我不許任何人傷害你。”

“為什麼?”她鬼迷心竅問過,卻見他輕聲一笑,調侃似的刮過她鼻尖,笑道:“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傷你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她看著他唇邊的笑意,卻不知如何回覆,心中唯有酸澀蔓延。

他最記仇,偏偏她做的是令她生恨的事情。

她的目光許些飄離,感覺到他溫暖的擁抱,她啞著聲音喃喃著:“你就鬧我。”

可他還淺笑著,撫摸著她的墨髮。

片刻的沉默,她伸手回應的環抱他,適時的別過話題,她繼續問道:“之城,即便你除去秦書記,你又有多少把握能在政府手裡奪取到城投的投標?”

“蘇域,”莫之城言簡意賅提及。

葉鈴蘭便恍然大悟。

又是一場政局上的鬥爭,原來蘇域副書記早已虎視眈眈著秦書記的官銜。

那麼莫之城便不必親自動手,沾染血腥,只要稍加放出訊息,蘇域便會趁機下手,若秦書記落馬,蘇域上位。

可是莫之城與蘇域之間早有往來,那麼這個時機再談‘城投’那塊地,莫之城便勝券在握。好一個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鈴蘭有些怔忡,明明他的懷抱是暖意融融,她卻覺得一絲寒意,阿諛我詐,那一刻她竟有些倦意。

感覺到她的失神,莫之城低頭看著她,他喚著:“我從不想在除工作以外的時間和你提這些很疲乏的東西,是不是很無趣?我每天的生活就是這樣提防著。”

鈴蘭抬眼看著他,看著那眼眸中的微光,漸漸黯然,她啞著聲音問道:“會不會很累?”

他嘴角的笑意漸逝:“會!”莫之城捏著她下顎,低頭薄唇就壓了下,炙熱的呼吸撲面而來,他輾轉廝磨的親吻著她,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慾。

——會不會很累?

——會!

鈴蘭閉眸,任由著他親吻,她呢喃著:“再不起來真要遲了。”

他毫不顧忌:“遲了就遲了,就是想抱著你多睡一會,怎麼抱也不覺得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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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晨心下還是惦記著在nightcity所遇見的那個女人,但介於那個場所,白宇晨私下瞞著葉勝寒前往nightcity,為不惹人注目,他並沒與白母一起前往,而是坐在那天同一個位置上等待著,期盼與那個女人再次相見,幾日下來,仍舊是撲空。

湯沛將資料反饋給莫之城:“這次上次您讓我調查那個與聽雨小姐一起玩梭哈的男人的資料。”

莫之城從檔案袋中取出,一覽而過,湯沛在他身旁繼續彙報道:“他就是白宇晨。”

莫之城眼底的微光一閃而過,抽取出那份材料,看著照片上的男人,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又問道:“這些天他一直都來賭場?”

“是的,”

“而白母是賭城的常客,前些日子一下輸空上百萬,白宇晨有時在賭場實在忍不住,上前插手為白母贏回了不少本金。但我看得出他本意不在賭,倒像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