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了,這一次他們徹底地慌亂了。隨家、四大家族、國外的各種勢力,而且還包括據說是樂醫的聖地的樂靈島,每個人都想為你為他們效力,求你,還拿著大牌,覺得你該去找他們。簡單地說,你的麻木狠狠地抽打了他的耳光。我把它當成遊戲,第一局,你贏了。&rdo;蕭克羌覺得很生氣,他何嘗不對魚悅的麻木生氣呢。

&ldo;第一局?難道還有第二局嗎?&rdo;榔頭奇怪地問。

&ldo;恩,誘惑過後,他們急了,你走得太快,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您這樣不屑一顧地抽打他們耳光,接下來自然就是威脅了、穿小鞋了、上套子了等等,方式挺多。雖然不怕,但是很討厭,很麻煩,就像渺小的蚊子,雖然小,但是隻要有一隻,就是睡不好。你拍死它吧,有時候又要流自己的血,雙損的事情。就在昨天有人查驗了我們的銀行帳戶,我想有些人一定驚嚇過度了。接下來,檢查資金來源,查封帳戶這些狗血手段都要用出來的。&rdo;蕭克羌譏諷地回答。

&ldo;錢倒是無所謂,資金來源不清楚,刁難我們很容易吧?&rdo;田葛比魚悅他們懂得多得多。

蕭克羌點點頭:&ldo;所以,我給那個神秘的月光安排了個身份,於是世界太平了。&rdo;蕭克羌說完,一臉詭異的,陰謀得逞的笑容。

&ldo;把這樣的笑容帶在臉上,你的功力比帝堂秋差得遠,為什麼要牽扯月光?&rdo;榔頭有些氣哼哼。

&ldo;我可沒有,我只是在過去&ldo;親人&rdo;聲淚俱下的摸底中,萬般無奈地說,月光,可能是神秘的海外遺族的後裔,過去魚悅先生直在那邊接受樂醫教育,就是這樣。&rdo;蕭克羌攤手,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

&ldo;我明白了,一個魚悅已經如此可怕,還有神秘莫測的月光,那股力量叫他們不敢小視,畢竟這些年,海外遺族獨善其身,態度也始終是遠離是非圈,這倒是和魚先生現在做人的態度符合。&rdo;田葛點點頭。

&ldo;恩,強大的,突然出現的神秘資金,我甚至不用拿出更多的證據,他們自己就開始編故事了。看吧,他們來了,當威脅過後,自然是親情牌,魚先生,我倒是有個建議,當然,這只是建議而已。&rdo;蕭克羌小心地看下魚悅的表情,魚悅不喜歡陰謀,他是知道的。

&ldo;恩,你說下,謝謝你,你做了那麼多,而我,一直享受著這份自己認為的理所當然的安靜。真的,非常感激。&rdo;魚悅沖他笑笑,很真誠的笑,發自內心的感激。

蕭克羌站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四人一起站到花園。其實,療養院一直很安全,各方力量都在互相防備,你拆我的臺,我拆你的臺,最後,療養院反到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ldo;魚先生,我的建議是,不管哪股力量,您必須找一股最適合您的力量掛靠,請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您想恢復安靜的生活,私下裡做你、或者我們要做的事情,我們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比如說,您回歸隨家。&rdo;蕭克羌看著遠處的海面說。

魚悅的瞳孔收縮了一下:&ldo;我是魚悅。&rdo;他這樣回答。

&ldo;沒錯啊,您是魚悅,您和隨家沒關係,但是,所有人都會想方設法地得到您,但當所有的籌碼打完,得不到,接著他們會毀掉您。相對來說,隨家最合適,您回歸,他們得到了面子,至於您做不做事情,那個是您的事情。而且,您是魚悅,他們還管不著您的。當塵埃落定,一切烏雲都會退散的,相信我。&rdo;蕭克羌細細地為魚悅分析著。

&ldo;那裡,我曾經發誓永遠不會回去的……&rdo;魚悅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