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果有人搶糧食下手的地方一定是城外面,就算是黃捷那麼大的勢力也很少會打城池的主意,除非他腦袋壞掉了,這裡離青州城不過幾十里地,攻城搶糧就怕城還沒攻下來天狼人的鐵騎就到了。副千夫長帶領著狼協軍出了城門,走了一里多地來到事發的那個小村子,只見村口有幾堆麥秸的在熊熊的燃燒的,四周並沒有一個人。村民們才不會為了一堆麥秸出來看呢,不管是土匪還是官軍都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嗚嗚,嗚嗚。“這個時候從旁邊小茅屋裡出來一個臉上抹的烏黑的小個子,乾瘦乾瘦的,看見狼協軍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是做什麼的,哭什麼?”副千夫長問。

“我家的糧食被人搶了,臨走他們還點燃了幾個麥草堆。”小個子哭泣著說。

“搶你家糧食的有幾個人,往哪裡跑了。”

“幾個人我沒看清,都拿著明晃晃的菜刀,反正是我家六百多斤麥子讓他們一下子給搶光了。他們揹著糧食往那個方向走了。”小個子說著用手一指不遠處黑呼呼的樹林。

副千夫長一合計,拿菜刀搶五六百斤糧食的人不會是土匪,頂多是那個村好吃懶做的二流子。現在天狼人正要求抓搶糧的土匪呢,抓一個砍了腦袋就說是龍虎軍,還能領二兩白銀的賞錢,這年頭賺錢不容易,當然不能放過這幾個二流子了。

“弟兄們,追上去砍了他們去換酒錢。”副千夫長一聲大喝,騎著戰馬帶著人開始向方樹林方向追擊。二百人只有副千夫長一人騎著戰馬,其他的人都是走著的。

眼看就追到樹林邊了,已經可以隱約的看見幾個揹著口袋的人正在慢慢的向前走呢。

“殺啊,前面的土匪站住。”狼協軍大叫著加快了速度了。

“啊。”副千夫長一聲慘叫,從戰馬上面摔了下來,原來是戰馬的馬腿被什麼東西給拴住了,人當然也會給掉下來啊。

“殺啊,我們是龍虎軍。”一聲吶喊從樹林裡面傳了出來,接著是五六個轟天雷丟了過來。

爆炸在人群裡發生,十多個狼協軍被當場炸死,更多的狼協軍被飛濺的剛珠鐵皮炸傷。

“他媽的,誰還在傻站著,新配的弓箭幹什麼用的。”副千夫長大罵正在發呆的狼協軍,剛剛他從馬匹上面掉了下來摔了一下,但是由於馬速慢,所以沒有摔傷。

隨著副千夫長的大喝,上百張弓拉滿了射向投轟天雷過來的樹林。羽箭嗖嗖的射在黑暗中了,不過很讓人失望,一聲慘叫都沒有。射了兩輪箭,在副千夫長的帶領下進入了樹林,結果地上除了剛剛射過的羽箭外一無所有。再想追時什麼線索也找不到了,副千夫長只好讓士兵們抬著死屍,和傷兵回城了。

野兔坡軍營,這裡是個治安軍駐紮的地方,人很少,只有大概一百的狼協軍治安軍。治安軍顧名思義就是負責治安的,其戰鬥力是狼協軍各軍中最差的。他們日常的任務就是負責調節一下村裡面打群架啥的,有大問題了立刻就要報告給正規的狼協軍。

也很深了,治安軍軍營更是靜悄悄的,本來安排了四個值夜班,可是有一個人吃壞了肚子,早就躲起來睡覺了。就是執勤的三個人也有兩個在大門口打盹。

兩個狸貓一樣的黑影,潛伏到了兩個打瞌睡的治安軍身後,一隻大手堵住了嘴巴,細長的刀子從後背插了進去,中刀的治安軍狠命了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沒有反映了。

“誰,沒睡著的那個士兵在營房門口呢,聽到這邊有聲音立刻過來了。剛剛殺掉衛兵的黑影悄悄的潛伏著,等著大著膽子過來的治安軍過來的時候兩把尖刀瞬間刺透了他的胸膛,到死都沒有看明白刀是從哪裡來的,自己沒打瞌睡啊。

這個軍營只有兩個營房,按照瘦猴的意思是每個營房裡丟上幾個轟天雷然後在門口丟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