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

如果不是需要他交代研究基地的事情,傅燕城早就把他丟水牢裡去了。

“你到底想起了沒有?”

賀舟早就把第七層轉遍了,除了那個酒櫃的位置,他確實想起了一些其他的,比如從第七層看過去,能夠看到這個城市最高的地標建築。

這個角度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裡,可他卻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傅行舟的記憶,還是他的記憶。

“我現在很確定,我以前來過這裡。”

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傅行舟肯定沒來過。

“你問問傅行舟,是不是他來過。”

賀舟點頭,試探性的聯絡了一下傅行舟,這次對方居然回應他了。

“沒來過。”

賀舟的眼睛眯了眯,傅行舟沒來過,那有關這裡的記憶就是他的,他確實來過這裡。

等等!

“傅行舟,你說你沒來過,我既然是你的第二人格,你都沒來過這裡,我怎麼會知道這裡有什麼?”

“我沒來過,不代表你沒來過,我們的記憶並不是互通的。”

“這樣麼?”

賀舟又迷茫了,他總覺得有什麼巨大的秘密在這之下,只是傅行舟不願意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