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早上,他洗漱下樓的時候,看到她又在專營食譜。

在宮銜月的身上,始終都能看到一種安心。

她總是安安靜靜的,真難想象這樣的女人居然混了幾年的娛樂圈。

怎麼還是這副不溫不火,淺淺淡淡的性子。

但是想到她說的進娛樂圈就是與他接觸,心臟某一塊就忍不住塌陷。

一起吃過早餐,宮銜月就開始拿過一本書看,並且詢問他晚上想要吃什麼。

溫思鶴直接倒在她的膝蓋上,“晚上我得出去聚餐,你跟我一起去吧。”

宮銜月的身體一僵,抬手在他的髮絲上輕輕抓了抓。

“不了,我不喜歡熱鬧的場景。”

“那你演戲的時候要敬酒都是怎麼過來的?”

“忍著。”

“現在怎麼不忍了。”

“沒演戲了,而且你是我男朋友。”

溫思鶴瞬間就被這句話給取悅到了,嘴角彎了起來。

“行啊,這是對男朋友撒嬌是吧?”

他起身,在她的唇瓣吻了一下,又笑意盈盈的躺下。

鼻尖的那顆痣顯得更加多情,襯著一雙含笑的眼睛,讓人挪不開視線。

宮銜月的手指一直在他清爽的髮絲中輕輕捻著,溫思鶴以前大多數時間都不在自己的家,而是出去跟人聚餐,要麼就是出去尋找靈感,敲定新的劇本,在自

己的家裡總是覺得孤獨。

但是現在因為多了一個宮銜月,他卻有點兒不想出去了。

從未覺得在家裡曬陽光能這麼的舒適,連骨頭都變得懶洋洋的。

他就這麼跟宮銜月在家裡廝混了一週,直到邱洋給他打來電話,問他最近是不是打算從良了。

以前大家都是互相知道彼此的行蹤的,有誰要是一週沒出去喝酒,除了閉關寫劇本,實在想不到其他的。

但是最近溫思鶴的劇才剛剛開播,並且破了記錄,他本人按理說應該休息半年的,怎麼一週都沒出去了。

溫思鶴之前才在大家的面前放過重話,說是跟宮銜月只是玩玩,再加上他自己改了暱稱,往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選,現在就算是想公開,也得顧忌亦一下是不

是會被其他人嘲笑了。

他看著自己螢幕上大刺刺的幾個字—個字——戀愛,狗都不談。

瞬間就感覺到腦袋疼,不知道悄悄把暱稱換過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思鶴,你說話啊,怎麼一週都沒出來了,你該不會是被宮銜月拿下了吧?”

溫思鶴就像是應激反應似的,猛地就從宮銜月的膝蓋上起身。

“你說什麼呢?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我跟她就只是玩玩。”

宮銜月還在看書,聽到這話,抬眸看了他一眼。

溫思鶴這才反應過來,宮銜月跟著自己來到家裡了啊。

他瞬間又開始後悔。

“而且你這麼關心宮銜月的事情做什麼?你是不是暗戀她啊?我告訴你,你沒機會了,她喜歡我的要命。”

邱洋在那邊一頭霧水,沉默了十秒才猶豫的說了一句。

“你確定自己不是被她拿下了?”

“不是!”

邱洋眯了眯眼睛,制止面前的這群人發出噓聲。

“這樣吧,我聽說宮銜月以前還是個小明星,她應該存了一些錢吧,只要你能把她存款的一半要過來,我們就信你對她真的一點兒感情都沒有。”

男人之間的賭約有時候是很無聊的,但是男人一生都在要面子。

宮銜月瞬間覺得這不是什麼事兒,只要他之後用更多的錢彌補回去就行了。

他將電話結束通話之後,詢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