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上次給她擋刀子的肩膀都還沒好,現在乍然聽到她這麼說,只覺得胸口和傷口處都在隱隱作痛。

他甚至開始在心裡罵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她的面前犯賤。

媽的,宮銜月真是沒良心啊,自己對她這麼好,甚至已經在想著怎麼讓顏契對她道歉,但是她說出的話就跟刀子似的,真是傷人。

他站起來,一腳就將茶几給踹翻了,臉色鐵青。

“宮銜月,老子是欠你的?你給我擺什麼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