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徹覺得自己真心沒救。

就,別胡思亂想啊!

為什麼明知道多半是空歡喜,卻還是心跳過速?

他簡直厭棄自己,只能把滾燙的臉深深埋進了枕頭裡。

……

那一晚,「清嶺」同學應該是很閒。

全程有一搭沒一搭地給他發資訊,竟一直發到大半夜。

還管他:「凍瘡藥記得上了嗎?」

程徹還真忘了。

趕緊去抹了一遍。

那凍瘡膏的質地很奇怪。油膩膩的,抹上去有點火辣辣熱卻又涼絲絲的熨帖,冰火兩重天。

清嶺:「真的乖乖的上了?我不信,拍張照片看看。」

程徹:「……」

他乖乖地拍,然而修長的手指被一層油膏包裹,莫名怎麼拍怎麼醜。

最後挑了一張不算慘不忍睹的,發過去。

清嶺:「你看你,果然是才抹上,沒有我的督促不行啊!這個要一天三次才見效的,明天我定時來提醒你好了。」

程徹默默覺得,這一整天,從重逢到中醫院,從小公園到給他發資訊。

心臟負荷度太高了,他的身體快要受不了了。

他還說明天……再來提醒他。

所以明天,還有機會再收到他的資訊,是嗎?

如果這是夢,拜託就讓他不要再醒來了。

……

程徹的生活,之前一向十分規律。

十一點之前睡,六點多起床。

結果和趙清嶺重逢那晚,道過「晚安」後,他理所當然地抱著手機失眠了。

一直胡思亂想,都快天亮了才勉強睡著。

直接導致早上快九點才醒,頭腦還很昏沉,順手拿起手機。

整個人瞬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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