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只是他修煉路途上的引路人,而牧天卻是將他修煉之路無限的拓展,若是沒有牧天,他現在的實力頂多是位聖者,而絕沒有此時的成就。

而且,如果不是牧天將他帶入域院,他也沒有可能進入禁域,就不會結識烈凰。

無論是他的修煉之路,還是命運,都緊緊的和牧天連在一起。

現在牧天突破失敗,隨著天劫神雷消散,對他來說是個無法承受的打擊。

月獨的心情並不比刑難好上多少,若論交情,他要比刑難還要更早的結識牧天,何況在不久的將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也會成為牧天的大舅哥。

也可以說,沒有牧天,也不會有他月獨,估計當年就被戰天傭兵團追殺致死了。

但他不能崩潰,現在所有人都沉溺在失去牧天的極大悲傷中,他要壓下心中的傷痛,帶領眾人走出這個泥潭。

月獨低聲喝道:“伯母姐姐的心情比咱們還要難受,你就別再發瘋了!”

半晌之後,刑難才苦嘆了口氣,道:“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兩人來到羅剎女身旁,想要開口,卻被她打斷,羅剎女緩緩道:“還是看看那幾個丫頭吧,我有些累了。”

月獨苦笑一聲,無奈將石像召喚出來,沉聲道:“就算沒有牧天,我們也是您的兒子,牧天能做的事該做的事,我和刑難都會做到!”

羅剎女苦笑一聲,並未答話。

目送她進入石像,月獨和刑難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那抹凝重,這是羅剎女第二次失去兒子,這種失而復得,得而復失的心情絕非他們能夠想象的。

兩人挪步來到眾女身邊,正在哭思怎樣安慰風憐兒她們時,倏地感應到一股灼熱的氣lang正疾速向這邊靠近。

月獨苦笑的道:“這裡先交給你了,我去和那小祖宗說。”

刑難沉重點頭,“牧依性格倔強刁蠻,你要小心應付。”他可是受過小姑娘的苦,對於應付不來的後果想想都覺得後怕。

月獨暗歎了口氣,抽身而起,應了上去。

片刻之後,便見小姑娘怒氣衝衝的朝著他直線射來,就在要撞到他時,才猛然止住身形,嬌叱道:“我爹爹呢?”

她肩頭的蟲子眼中也閃過一抹凝重,顯然它也感應到了牧天情況的不妙。

雖然身體四周被熾熱的氣lang包圍,但背脊卻是微微發冷,他也深知小姑娘的脾氣,一個應付不好,估計就會被她烤熟。

不答反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小姑娘眼中怒火熊熊,急聲道:“我爹爹在哪?其他的別問!”

她的不買賬,讓月獨很是無奈,若是羅剎女在的話,可能穩住她,但月獨不想讓羅剎女再添傷心,只好苦笑道:“你爹爹他突破失敗,被天劫神雷反噬,最後。。。”

剩下的話,月獨幾次開口都感覺沒有力氣說出來,直到此時他都不相信牧天會與天劫神雷同歸於盡,就算最後失敗,靠著他的極限身法,也能從中逃出。

但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可怎麼跟處於暴怒邊緣的牧依說出這個事實,以他一貫的冷靜和急智也想不到更好的措辭。

牧依狠狠瞪了月獨一眼,目光越過他看向正低聲安慰眾女的刑難,冷哼道:“你不說,我去問刑難大叔,快閃開!”

月獨心中叫遭,刑難對牧依有著很大的畏懼,估計說不上兩句,他就會招供,讓小姑娘接受現實不可怕,怕就怕刑難會降罪責怪在虛無和獸無極身上,若是如此的話,以小姑娘的衝動性格,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亂子。

片刻後,還是選擇由自己告訴牧依,若是實在不成,就只好請出羅剎女這個伯母姐姐,兩害相權只能取其輕了。

“你想知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