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只想躺在地上裝死,哪有拖著全家給他媳婦墊背的,這個無恥的老三……

葉溟軒三兄弟在書房整整呆了一晚,天將亮的時候才各自回了院子。

梓錦一覺醒來才發覺身邊位置無人,伸手摸了一下連餘溫也沒有,可見葉溟軒起了很久了。正要掀起簾子叫人,就看到葉溟軒大步走了進來,早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衫,瞧著梓錦柔弱無骨的柔荑掀起了帳子,快走兩步,低下頭在梓錦唇上吃個豆腐,這才笑道:“我去衙早飯不在家裡吃了,我跟葉錦葉繁已經說好了,你就不用擔心有拖後腿的,想做什麼放手去做就是了。”

“他們這麼好說話?”梓錦覺得很神奇啊。

“不是好說話,而是我們之間沒有根本性毀滅性的利益衝突,犯不著打個你死我活。”葉溟軒笑著說道,聲音一頓回過頭看著梓錦,就見梓錦一張俏臉斜倚著薑黃色的床帳,大大的眼睛帶著幾絲笑意,淡淡的看著他,夾雜著幾分早起的慵懶,讓他的腳步幾乎有些邁不動了,眼睛順著往下一看,就看到梓錦的襟口微敞著,還能看到翠綠的肚兜邊緣滾草花紋,趁著雪白瑩玉的肌膚讓人心跳不由的加速幾分。

難怪昏君日日不早朝,若是他也甘願做個昏君啊。

梓錦順著葉溟軒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看,下意識的攏了攏襟口,俏臉一紅,唾一聲,“色痞子!”

葉溟軒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道:“我答應過葉錦葉繁不會對杜曼秋不依不饒,所以你下手的時候別往死裡整,好歹給她留口氣。”

(⊙o⊙)…

梓錦大吃一驚,隨後道:“你也太小看杜曼秋了,我若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最後被整死的就是我,這個我可不能應你。杜曼秋手段厲害著呢,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誰滅了誰我可不敢跟你保證。”

葉溟軒摸摸鼻子,覺得自己又辦了一件蠢事,乾笑兩聲,這才走了。

葉溟軒走後梓錦索性又躺了回去,仰望著帳子頂默默發呆,葉家三兄弟……真是讓人,讓人不敢以尋常情理去預測。不過能拿到葉錦跟葉繁的保證,梓錦還是很開心的,梓錦也沒打算整死杜曼秋,其實對上杜曼秋梓錦也是小心翼翼的,這個女人你要是大意了,最後被整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一連多天侯府裡都是安份的很,梓錦慢慢的對自己管著幾個地方也熟悉起來,對四個管事嬤嬤也有個幾分初步的瞭解。梓錦也不著急,將給葉溟軒做的小衣收了尾,然後拿著剪子剪開了曬乾的鞋底,做起鞋子來,每日的倒真是閒不著了。

轉眼已是初冬,森森寒氣攏蓋在京城上空,寒意卻依舊從腳底往上滲。纖巧站在門口望向天際,跺跺腳甩脫寒意,吩咐婆子趕緊去燒地龍,“少夫人最是怕冷,叫小丫頭們都瞧著炭火攏得旺一些,仔細著涼了。”

那婆子笑著答應,又誇了幾句三少夫人仁德云云,方才下去,這時一個比甲束身打扮的媳婦子興沖沖跑到廊下,笑著朝屋裡回道:“回少夫人,三少爺著人送回話來,午時不回來用飯了,讓您不用等了,下午辦完事就會早些回來。”

梓錦知道這段日子不僅葉溟軒忙,就是葉繁葉錦也是忙得四腳朝天。葉溟軒跟梓錦說過,如今葉錦葉繁跟著上了大皇子的船,因為馬士善的事情誰也不敢輕心,要是這個馬士善真是個人物,這一個多月翻遍了整個京都愣是沒找到人,便是葉溟軒也有些急了。

外面不消停,後院也同樣不消停,杜曼秋果然不是吃素的,梓錦管著的差事接二連三的出事,不過梓錦心裡早就準備好了對策,一來二去的兩人交鋒幾回誰也沒有佔了便宜。

梓錦就嘆息難怪長公主在杜曼秋手下吃虧,就杜曼秋的手段自己這是重活一世才與其堪堪打成平手。

不過梓錦不是個消停的,雖然說梓錦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