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幫忙,不忍妻主勞累。”那聲音柔柔,讓人有忍不住蹂躪的慾望。

清瑟無奈,凌尼自從聽說她沒宮女伺候以後,每天天不亮就跑到靜寧宮,也不敲門,就靜靜守在她的房門前,直到她起身,他才敲門而入,伺候李清瑟洗漱,伺候她穿衣,就連早膳也從小朱子手中搶了過來,將她伺候得無微不至。

因為凌尼的到來,本來每夜釋放了縮骨功才入睡的東傾月無奈根本無法卸功,雖然他早已習慣不會傷害自己身體,但李清瑟卻十分不習慣,每夜被一個平胸女人摟著睡覺,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可以說,李清瑟要瘋了,再這樣持續幾天,她真不知道會不會對女裝的東傾月日久生情變為百合。

東傾月?自然也是不願意,雖然不能做到最後,但是每夜摟著心愛的人摸摸捏捏自然少不得,但因為無法用縮骨功,為了不因為慾望將功破開,也只能儘量收斂著自己,美人在旁已經夠苦,如今是苦上加苦。

如今,李清瑟來到麒麟宮欲親自照顧因她受傷的太子李清睿,而凌尼自然也是跟了過來,只要她想做的,他都儘量搶下來,清瑟忍無可忍只能對著他吼,他也不會回半句嘴,只能眨著大大的眼睛,淚眼婆娑地盯著她看,楚楚可憐。

剛剛吼完,清瑟自己也有些內疚,凌尼明明是好心。柔下聲來。“凌尼乖,這伺候病人並非是可用勞累與否來判斷,重在一個誠意,太子哥哥是因我而受傷,所有自有我親自伺候,才能表現誠意。”

說著,便將那藥汁倒入碗中,坐在李清睿的床邊,用那白瓷湯勺攪了一攪,微微吹了一吹,溫柔將勺子送到李清睿嘴邊。

今日的太子李清睿面色已經好了許多,身上穿著的是淡金色中衣褲,在柔軟絲滑的錦被中半躺,伸手靠的是兩張軟墊,就連那軟墊也是李清瑟親手將其墊上。為了養傷躺得方便,李清睿今日並未將發冠豎起,而是烏黑長髮散開,垂在肩上,更平添了一分儒雅。

清瑟對他很是內疚,於是這照顧就更為認真,每一勺的湯汁都小心翼翼並未灑出半分。李清睿含著笑,深邃雙眼柔和地看著清瑟,那眼中滿是寵溺。藥汁味道並不到,即便是聞著,她都覺得很苦,但是入了李清睿的口,後者卻連眉頭都未皺半分,一直是眼中含笑。

一旁的兩人不屑一顧,一人是二皇子李清澤,本來看今日天氣晴好,皇上大壽假期即將結束,尚書房即將開課,他想趁著著最後的閒暇帶清瑟出宮在京城走走,沒想到清瑟竟跑來碰麒麟宮照顧手上的太子,十分氣憤,無法說服清瑟便只能跟了過來。

有同樣相反的還有六皇子李清玄,最苦逼的想必就是他了,幾日之前,那凌尼就不停拉著他“聊天”,而聊天內容全是圍繞這李清瑟,什麼小時候她的樣子,什麼她的喜好,什麼她喜歡的顏色,什麼她喜歡的膳食,李清玄有種耳邊一群蚊子嗡嗡叫的感覺。他本來想找清瑟偷偷幽會,摸摸小手,親親小嘴,但怎麼也甩不開凌尼。最終,也跟來了麒麟宮。

房內宮人皆無,李清瑟忙前忙後地伺候著李清睿,而後者十分知足,一方面是因受最愛之人照顧,另一方面看著情敵們發青的面色,頓時覺得身上傷痛好了大半,其實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將那藥碗放下,清瑟拿起床沿的絲帕,悉心為清睿擦了擦嘴角。“苦嗎?要不要喝一些清茶?”

李清睿未動,靜靜半躺在床上接受著照顧,微笑著,聲音無限溫柔。“不苦,但若是瑟兒拿來的茶水,我自然想喝。”

李清澤皺眉,兩人這珠聯璧合的情景讓他覺得十分刺眼,“太子,聽說你只是脫力了吧,何時傷了手?”心中卻是暗罵,太子這個無賴,喝個藥也得清瑟伺候?

李清玄一撇嘴,上挑的鳳眼閃過一絲鄙夷。“我看皇兄肯定是因為半夜裡累到了,手抽筋了。”半夜用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