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讓她的生命軌跡徒然一轉,也許從拎著眾人上山的一剎那,命運的齒輪早已經吱嘎作響地為她安排好了未來離奇驚險的命運,也註定了她不平凡的一生。

用過晚膳,清瑟派人將眾人都送到客房,凌尼默默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不出聲招呼,也不離去,彷彿永遠伴隨她一般。

“最近好嗎?”清瑟有些忐忑,對於她的不告而別。

凌尼微笑著點點頭,絕美的容顏在燈燭光下更為柔和,讓人忍不住愛憐,“瑟兒辛苦了。”

李清瑟有些不自在,自己不告而別,如影那樣的反應才應是正常吧,但凌尼好像絲毫不生氣,她緩緩搖搖頭,走到他身前,牽起他的手,壓低了聲音。“這是大鵬國不是那桑國,不用對我逆來順受,我們是平等了,你如果不開心可以表現出來,千萬別壓抑自己。”

這短短半年,凌尼彷彿已經被大鵬國的風土人情感染了一般,身上的女氣已經很淡,若是在那桑,他要投入女子懷抱,但如今卻伸手輕輕將她攬在懷中,十分自然。“我真的沒生氣,兩人若是相惜又豈在朝朝暮暮,你有事,有遠大抱負,我幫不上忙,但也不想為你添亂。”

清瑟的嘴角抽了一下,還是覺得這話有些怪,應該是女子對男子說吧……罷了,凌尼在那桑十幾年,豈是短短一年就能轉變的?

她忍不住好笑,“我可沒什麼遠大抱負,做這些也是隨著性子,只是不像百姓們受苦罷了。對了,”她離開他的懷抱,仰頭看他,“怎麼能說你幫不上忙呢?如今我極力承攬武林大會,醫治傷者和維持秩序主要是靠你和如影,未來你們會很辛苦哦。”

“好。”凌尼微笑著點點頭。

此時廳房內已無外人,客人已被下人們送入客房,除了凌尼與清瑟兩人,便是在遠處喝著清茶的劉疏林。

後者看到兩人深情款款地擁抱相聊,感覺喝的不是清茶而是陳醋。

“瑟兒,這位是?”凌尼先打斷了兩人談話,問起劉疏林的身份。

清瑟一僵,這個……要怎麼回答?她真是沒用,人家古代人男子納妾理直氣壯的,但她怎麼就做不到?帶了劉疏林回來,在凌尼面前抬不起頭。

“閣下想必就是那桑國凌尼王子吧,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在下姓劉名疏林,雖瑟兒前來,以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了。”說著,帶著淡笑挑釁一笑。劉疏林在大鵬國便遠遠見過凌尼一次,如今近看,不得不感慨其美貌,他從小與崔茗寒一同長大,以為崔茗寒的美貌已經用言語難以形容,但面前這凌尼王子的美絲毫不亞於崔茗寒。

與上一次不同,他清楚記得在大鵬國皇宮宴席上見到凌尼王子時,其一身豔紅衣裙,性別難辨,但如今卻已是少年氣質,雖不算健壯,但絕無女氣。

他承認他的話有些挑釁,對情敵,難免如此。

凌尼愣了一下,看了看劉疏林,其儒雅姿容風度翩翩,一身錦緞長袍將身子包裹得更修長,一雙眼彷彿毫不在意的淡笑,但其中卻隱現睿智的鋒芒。手中的摺扇搖著,但他懂醫蠱,從他執扇的右手上的肌肉緊繃程度可以看出,這扇子分量不輕,想必是鐵扇武器。

低頭看向清瑟,發現她低著頭,彷彿辦錯了什麼事一般。

這名為劉疏林之人,容貌出眾、武功不弱,眼中斂盡鋒芒還有些得意之色,成為一家人?

凌尼恍然大悟,原來這是瑟兒的新歡!

劉疏林淡笑著看著他,等著他發怒。

讓他失望了,凌尼沒發火,相反還對他親切一笑,那笑容好像是長輩安撫晚輩的笑容,大度包容又雍容華貴,在宮中皇后臉上經常能看見,這讓劉疏林一愣。

凌尼低頭輕輕拉起清瑟的手,“瑟兒想什麼時候辦喜事?是最近辦,為武林大會填個喜氣,還是等武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