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拔,提拔上來的就加月錢,這些,你說話算就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管家更是感激萬分,連連磕頭。

清瑟說完便準備向外走,還未走幾步,便看到有下人匆匆趕來。“稟告公主,有一位趙公子求見,說是太子伴讀,以前與您同窗。”

清瑟一聽,伴讀?同窗?恍然大悟!趙靈脩!?

“人在哪?”

“在前廳候著。”

下人的話音還未落地,清瑟便帶著小朱子及宮女們匆匆趕去。

前廳,遠遠可見一身素衣的翩翩公子坐在客位上,背部挺直,頭上有一枚白玉發冠,烏黑的髮絲垂下,與素衣形成鮮明對比。他玉面俊朗,但眼神卻十分憂鬱,讓清瑟忍不住想起在現代經常有的名詞,“憂鬱王子”。

剛想歡快地與他打招呼,馬上驚醒,她現在是在孝期,夫君“屍骨未寒”,她也得裝上一裝。擠出愁絲,“修,你來了?”

趙靈脩身子一僵,激動與緊張同存。他猶豫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抬眼看向她。

今日的清瑟,也是一身簡單素服。雪白寬大的衣裙將她本就窈窕的身形顯得更為較小,上好的極品錦緞絲綢,隨著她的款款而行紛飛,一張玉顏帶著欲言又止的神色,惹人憐惜。

“瑟兒……”趙靈脩叫了一聲,卡主了,聲音卡在喉嚨中,不知說什麼。

清瑟皺眉,臉上滿是驚訝。這趙靈脩看著好像深深自責,又好像欲言又止,更像便秘,他到底咋的了?想了片刻,將身邊的人遣散,小朱子離去之時順手將房門虛掩。

“沒人了,你咋的了?”清瑟趕忙過去,看這猶猶豫豫又尷尬糾結的表情,她做了個大膽猜測——這貨不是來借錢的吧?他怎麼知道她現在有錢了?

見沒人了,趙靈脩終於可以拋棄他平日裡所謂的面子,一咬牙。“瑟兒,都是我的錯。”

清瑟失笑,“你錯什麼了?”

他的雙拳緊握,在寬大的衣袖之中顫抖著。低著頭,懊惱不已。“瑟兒你年幼無知,當時你在朝堂上選了慕容大人,我……我原本是想請求爺爺勸皇上,那慕容大人確實才高八斗,但誰都清楚他得的是不治之症,不日定亡!後來,我卻……”

清瑟想笑,忍住了,“後來怎麼了?”

他咬著牙,話音從他牙縫中擠出。“後來,我卻生你的氣,此事就……作罷了……”

清瑟明白了過來,好笑無比。她選了慕容幽禪,而趙靈脩卻因沒及時勸住而自責,轉念一想,心中卻又自責起來,與趙靈脩這個真君子比,自己就是個真小人。

“修你別自責了,我現在的生活很好啊,以後我自由了,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多好,是不?”她趕忙解釋。

話還沒說話,只覺得眼前一黑,已被對方抱在懷中。清瑟只覺得書香撲鼻,腦袋愣住,慌張想推開他,但他對抱得很緊。正想催動內力震開他,卻發現他……哭了。

沒錯,哭了,不是那種嚎啕大哭,想必他不想讓人見到哭泣,極力忍著,卻還是忍不住,其結果便是渾身顫抖。

她徹底迷糊了,這趙靈脩也實在太君子了吧,以天下為己任?這別人的悲劇他還非要向自己身上攬,真是邪門的人啊。“修,你到底怎麼了?”

趙靈脩終於下定了決心,將她猛地從懷中拉來,雙手緊握她的雙肩,“瑟兒,我……我娶你。”

“……”啊?

見她沒說話,他趕忙繼續說道,“你沒聽錯,我趙靈脩也不是開玩笑,我娶你!我不在乎你是否嫁過人,也不在乎你守寡與否,我娶你,我會用未來的一生呵護你,疼愛你,這一生都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這是什麼情況?

“給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