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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會這麼遲鈍呢?”
當他說出這樣的結論,季敖多少也猜出全盤的大致經過。他反問蒲賽隆:“你早就知道在我身邊的人不是恕堇了。”
“我也是直到真的恕堇來找我時,我才明白了真相,恕蕊的偽裝技巧實在太高明瞭,連你都無法看出個所以然來,何況是我呢?”蒲賽隆也懊惱不已,沒想到一時的大意,竟造成無法收拾的後果。
“那恕堇現在人呢?”
“還記得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她得知你和恕蕊在金色海灘度假,為了怕你的感情被恕蕊騙得越陷越深,便不顧我們的勸阻,執意要去看你一面;只不過,在快要到達度假小屋的前兩公里處,突然被坍塌的土石給沖刷到山坡。後來在我們千方百計四處的走訪查詢下,才知道她被一名老農夫救走,並且送到普吉島上的凱恩斯醫療中心。這次品蓉前去就是要找回恕堇,想不到她竟會發生這樣不幸的意外。”
聽了蒲賽隆的話,季敖面如土色,他有點看不起自己,怎麼發生這樣的事,自己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他也不等蒲賽隆的回話,兩手虛癱的任憑話筒垂掛在半空中。
他巍巍顫顫的走向韓平的辦公室,希望能借由他的一臂之力,不計前嫌的來幫助自己,早點將真正的恕堇找回自己的身邊。
船屋內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風吹草動,有的只是梳子滑過髮絲的聲音。恕蕊正小心翼翼的打理恕堇難以固定的紅色假髮,深怕有個差池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親愛的好姐姐,你看看妹妹我替你打扮得如何?”恕蕊將自己的頭靠在恕堇的肩上,指向鏡中。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季敖會叫你魔鬼了。”恕堇也看著鏡中的自己,面無表情的回應她的話。
“別把我想得那麼邪惡嘛!姐妹兩人偶爾換換造型也是不錯的啊!”恕蕊在恕堇的耳邊呢喃著,好似一對親密的好姐妹。
“你這樣讓我想起了好多好多的回憶。從小,你就懂得到處做壞事來栽贓到我頭上,然後再偷偷換下我的衣服,現在你又將我打扮成你的模樣,不也就是重演小時候的戲碼;不過,你以為光憑你這樣的偷天換日,就能瞞天過海嗎?那你未免也太小看季敖了。”恕堇雙手被緊緊拷牢著,只能漠然的從鏡中盯著恕蕊,表現出她的憤慨。
“你說孫季敖?”恕蕊笑了出聲。“那個傻小子會有什麼能耐,我三言兩語就能唬得他一愣一愣的;至於一些太過聰明的嘛……我也不會讓她再有機會開口說話的。”
恕堇聽得出她話中的涵意,原來品蓉的死果真與她脫不了關係。
“反正他們一旦發現我失蹤,一定會出來找我,就算你扮得跟我再怎麼相似,我仍然才是真正的梁恕堇,你沒辦法取代我的。”恕堇將眼睛輕瞟上恕蕊,她要讓她明白,鴨蛋再密也有縫隙的,以假亂真總有被拆穿的一日。
恕蕊將她的座椅拉到恕堇面前,與她四目相對。“你是個愛情的逃兵,你不是一個有擔當的女人;在我眼中,你不過是一隻俗不可耐的花瓶,談感情?你根本不配!”
“至少我為了季敖而賠上了我的面貌,你呢?你只會耍心機、不擇手段得到他,其實你才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恕堇也回頂了她一句,卻又倏地住口;雖然經過這些日子來的大風大浪,她變得事故成熟許多,但恕蕊總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說什麼也不忍多傷害她,即使只是在言語上。
恕蕊早忍不住了,曾幾何時,恕堇變得如此牙尖嘴利,她絲毫不留情面的賞了她一巴掌,以洩心頭的恨火。“你少跟我耍嘴皮,臉上大不了就這麼幾條疤,少在那邊替自己歌功頌德。”
恕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瑞士刀,抽出其中一把刀。“你能為季敖做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