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便大汗淋漓的張小刀額頭道:“你呀,來日方長,不知為啥總是猴急猴急的。”

張小刀讚道:“猴急這個詞用的好,想我已年過十九,咱倆成親也有近四年光陰,也該到談論一下下一代的問題的時候了,如何不猴急。”

提起這個王洛菡先是臉頰一紅,心中小鹿亂撞。

張小刀見王洛菡沒吭聲。心覺有戲,立刻仰天長嘆道:“我那老爹不知想孫子想了多少年,如今已經淪為一捧黃土,卻仍然沒等到孫子降世,兒不孝啊。”

雖然張小刀的伎倆王洛菡心中都有數,但她也覺得的確該到這一步了,於是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那今天晚上?”

張小刀聞言立刻紅光滿面,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提張小刀為今晚的宏圖大業興奮了一下午,傍晚時營帳中支起了炭火盆子,新鮮的羊肉與青菜足足擺了一屋子。

到場的一共有七人。除了張小刀與王洛菡之外,自然是二皇子唐啟年,大師兄,陳魚翔,張涉川以及陳青竹。

這是陳青竹在大頂山一戰後,第二次見到王洛菡,她目光掃過王洛菡,卻見她對自己一笑說不出的美豔動人,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緊張感。立刻點了點頭,便有些拘謹的坐了下來。

這頓飯吃的還算熱鬧,只是有三位殘障人士,自然要人輪番照顧。

張小刀不必多說。就差把嘴張開等王洛菡喂,另一邊陳青竹則忙的滿頭大汗的伺候著師傅張涉川以及大師兄,時不時瞥一眼曬幸福的張小刀,突然有一種想把他掐死的衝動。

實際上。這種衝動並不是陳青竹的嫉妒,桌上大多數人都已經有些看不過去。

張小刀那副臭顯擺勁兒,簡直鼻孔朝天。盛氣凌人,但偏偏王洛菡卻無微不至,這無疑助長了張小刀的氣焰。

“我有個故事大家要不要聽。”大師兄開口道。

眾人立刻響應,大師兄輕咳了一聲道:“有一對鄉野夫婦,他們很是恩愛,但妻子不會做飯。”

陳青竹聞言雙眼一亮道:“這個故事我聽過。”

大師兄謙讓道:“那你說。”

“有一天,妻子覺得她一定要學會廚藝,便殺了一隻雞練練手。”

“怎麼我好像也聽過?”唐啟年挑著眉頭道。

陳青竹立刻謙讓道:“殿下,你來。”

唐啟年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這隻雞被她做完後端上了桌,丈夫吃完後誇讚道太好吃了,人間美味。”

“殿下,我也知道了。”張涉川舉手道。

“那你說。”

“但妻子吃過之後,卻發現這隻雞根本沒熟,然後她便明白了丈夫的心意,非常感動的撲在了丈夫的懷裡。”

“丈夫說,真的好吃,妻子說,都沒熟,兩人重複數次。”

此時陳魚翔挑了挑眉頭道:“最後總結髮言由我來說好不好?”

“好。”張涉川大方道。

王洛菡正聽的入神,見陳魚翔也知道這個故事,便看向了陳魚翔。

仙風道骨的陳魚翔,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雪白鬍子,一臉高深莫測的擺足了賣相,鏗鏘有力的道:“最後他們都得了流感死了。”

張小刀聞言大怒,立刻罵了起來,熱熱鬧鬧的飯局也在吵嚷中結束。

送走了這群人,張小刀興奮難言,見王洛菡吹熄了軍帳中的燭火,在黑暗之中的窈窕身影姍姍而來,他便覺得生孩子這事有希望了。

王洛菡上了床榻後,略有緊張,**的手臂與張小刀的身體稍一接觸,便覺得全身酥麻。

正當張小刀準備餓虎撲羊之時,王洛菡卻開口道:“今天他們講的故事是什麼意思?”

張小刀略一緩神,心想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