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沒有過來,這原本是何家的種植基地,何家前期投資了上億元,最後給你們陶家做了嫁衣裳,再者豫音集團又打算和陶家合作,何家是絕對不會涉足這個酒會的。”大廳二樓的休息室裡,洪爺笑呵呵的開口,目光看向溫文爾雅的陶野,“豫音集團雖然說是合作的,不過阿野你也要多留點心眼。”

“謝謝洪爺,我明白。”陶野受教的點了點頭,他雖然也是陶家的人,可是性子卻溫和了很多,不像陶靖之看起來俊逸儒雅,卻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向來只有陶靖之坑人的份,絕對不會被人坑騙。

而陶沫乍一看也是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可是一身反骨,狠戾起來絲毫不亞於道上這些狠角色,反倒是陶野這個日後陶家的繼承人性子過於和善,洪爺擔心豫音集團來者不善,陶野壓不住場子。

不過從長遠來看,陶靖之還年輕,陶野身邊又有一批死忠的下屬,只要他知人善用,陶家只會蒸蒸日上的,更何況還有陶沫這丫頭在一旁,洪爺是不擔心陶野會因為性子和善而被人給欺了。

“洪爺,我先下去應酬一下。”陶野站起身來說了一聲,這才向著外面走了去。陶家的種植基地的負責人盧經理打來了電話,石溪市的幾個大領導都過來了,盧經理通知陶野下來應酬。

畢竟陶野才是陶家真正的負責人,以前陶野沒來石溪也就算了,既然他過來了,於情於理都要和這些領導寒暄一番打好關係。

目送著陶野離開,陶沫看向端著茶杯品茶的洪爺,“洪爺,何家我接觸過一次,他們可不會吃這個悶虧的,我哥在的這幾天還請洪爺幫我們多留心一下。”

當初在百泉縣的藥材公盤上,何老爺子想要謀奪董大師的炮製絕技,將藥材種植基地拿出來當賭注,一場豪賭最後被陶沫給破壞了,董大師抱住了祖傳的絕技,而何家將藥材基地輸給了董大師。

原本董大師就不擅長經營,又承了陶沫的人情,所以最後將種植基地轉賣給了陶家經營,董大師只拿紅利,以何家人的心狠手辣,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報復不了董大師,勢必會報復到陶家頭上。

豫音集團在國際上是黑白兩道通吃,但凡是合作的診所都受豫音集團的保護,如果陶家和豫音集團達成了合作關係,何家絕對不敢再對陶家動手破壞種植基地,所以最有可能是在合約簽署之前對陶家動手,畢竟這個時候陶家還不受豫音集團的保護。

“你放心,何家關係再強,在石溪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我洪爺還是能做主的。”洪爺笑著應下陶沫的請求,何家最可能的是破壞陶家和豫音集團的合作,但是目前來看豫音集團是敵是友都不清楚。

陶沫會來這個酒會,一來是要親眼看看豫音集團的來人,試探一下他們的態度,二來就是為了防備何家會暗中出手使壞,所以此時時間差不多了,陶沫也跟著洪爺下了樓。

優雅動聽的鋼琴曲飄揚在大廳裡,封惟堯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陶沫,悶悶不樂的坐到了角落的沙發上,考察組那邊的紀律太嚴格,封惟堯即使是封家的人也沒辦法進入考察組,所以算下來他和陶沫都半個多月沒見面了。

“我聽說任家那邊鬧的挺厲害,看不出陶沫還真膽大包天,對任老夫人都敢下手,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右手端著高腳酒杯,龍武挑釁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封惟堯,“這樣的毒寡婦,封二少你真能駕馭的了?”

“和你無關!”封惟堯冷笑一聲,任明達也真敢說,任老夫人都公開維護陶沫而來,任明達卻聯合任家幾個不死心的人繼續攻訐陶沫,這上躥下跳的不就是為了任老夫人的遺產。

因為任明達從常理上推斷的確沒有對任老夫人下藥的原因,再加上褚家、谷教授這些人在暗中推波助瀾,所以京城目前是兩種說法,一種自然是相信任明達的指控。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