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再說話的時候,電話中卻傳來的“嘟嘟”的忙音,方怙這下著急了,一把搶過老公遮擋住臉的書本,說道:“浩然,小冰今天是跟個男孩子在一起的,這麼晚要吃虧的,你趕緊起來去給我把女兒找回來。”“唉,我說你和我較什麼勁啊,女兒長大了,總歸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

秦浩然不滿的從老婆手裡拿過書本,他是很想得開,小時候對女兒關心少,現在只要女兒高興,給自己找個什麼樣的女婿都是能接受的,話再說回來了,莊睿那個小夥子他也是見過的,印象很好,不像是什麼混跡歡場的花花公子。

“那……也也不能不回家啊,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這,這……”方怡被老公說的愣了一下,不過隨之還是接受不了女兒和一個男人在外面過夜的事實。“小怙,咱們認識的時候有多大?”

泰浩然放下手裡的書,將鼻樑上的眼鏡也拿了下來,看著自己這三十多歲容貌,四五十歲心理的老婆問道。“那時候我是二十二歲吧?你問這個幹嘛?”方怙有些不解的看著老公。“那會咱們好像就住在一起了吧,女兒現在都快二十五歲了,你還想著干涉?”秦浩然笑著說道,一雙手摟住了方怙的肩頭。“死相,看你腦子裡都想著……嗚……”方怡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床頭那盞燈光,也隨之熄滅了。

莊睿所住的這豪華套房的臥室,是雙面朝陽的,白天的陽光透過那絲質的窗簾,如同金花朵朵般灑在臥室中間那張巨大的國王床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都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偌大的房間裡,充斥著一股男女體液混合的味道,要是有經驗的人,一走進這房間,就會知道昨兒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莊睿小心的將秦萱冰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挪了一下,眼神無意中看到那絲絲的黑色地帶,還是不禁有些發直,只是……那啥有些力不從心了。

要說持久戰…,男人始終是不如女人的,別看有些男人長得精武強壯,往往交完公糧之後,被老蔞一句“我還要”三個字,就能嚇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慢慢的從床上走到地下,莊睿把昨天並沒有合攏的窗簾給拉緊了一些,讓陽光無法透射進來,房間裡馬上變得昏暗了一些。“莊睿,你怎麼起來了?”

泰萱冰這會也醒轉過來,見到莊睿正赤啁÷著身體站在床前看著自己,臉上不禁一熱,雖然兩人之間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膜,不過秦萱冰終究是女與衾子,臉皮還是有點薄,當下拉起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都快中午了,當然要起了,難得咱們今天還呆在房間裡?”

莊睿撿起丟在地上的浴巾,圍在了腰間,秦萱冰有心不看,但是那眼睛還是跟著莊睿的動作在移動,直到浴巾遮擋住了那物件,秦萱冰才收回了眼神,心裡“咚咚”直跳,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期待,對莊睿說得話,倒是沒聽清楚。“不說話,那咱們今兒哪都不去了。”莊睿把秦萱冰的沉就,理解成是對自己的挑釁,當下就往床上撲去。

“嗚……別,親愛的,你就饒了我吧,哦,我真的不行了……”房中男女的喘息聲又變得沉重起來,間中還摻雜著堪比女高音的求饒聲,更是刺激的莊睿賣力耕耘了起來。過來足足半個多小時之後,風暴才算是停歇了下來,秦瑩冰渾水癱軟的像沒有骨頭一般,趴在莊睿的胸膛上,不住急促的呼吸著,白哲的臉龐已然完全變成了粉紅色,媚眼如絲的望著莊睿。“萱冰,送給你個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莊睿變戲法似地,從床頭摸出一個首飾盒子來,放到自己的胸口,秦萱冰的眼前。

秦萱冰這會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嬌聲說道:“什麼東西?我要你拿給我看。”

莊睿笑了笑,開啟首飾盒,從裡面拿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紅翡手鐲,然後拉過秦萱冰的左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