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住,理說……”

一個士兵小心看了葉風回一眼,“理說,咱們的死活,應該沒那麼讓她忌憚的,但是她似乎就是想要帶將軍走,不想讓他死掉,以至於到最後,放了我們所有的人,甚至也承諾了不追擊我們撤離的船隊,原本她都已經發現能夠追蹤到我們船隊的蹤跡了。就因為想讓將軍和她走,她用我們所有的性命還有船隊作為籌碼……”

葉風回抬手按了按額角,更加頭疼的樣子,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如若不是我真是半點不會懷疑長風的忠誠的話,我真是想問,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了。我怎麼聽著你們說的,就覺得……不像是敵對關係呢?”

葉風回側目求助般地看著千隕,“夫君,我聽不懂了,你說說,他們倆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就說現在這情況,咱們究竟是該擔心還是不該擔心?”

……

“妖刀大人和那個俘虜究竟是什麼關係?”

慕容康城此刻面上的表情和葉風回千隕臉上的表情不約而同,是一樣的古怪。

“誰知道呢?妖刀大人說是俘虜啊!慕容大人,小的就是這麼聽到的啊!”

大副一臉委屈,自己說的可都是實話!

慕容康城也是瞧著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了,才趕緊抓了大副進來詢問了。

他們慕容家的馭獸師,因為之前北洋那些死鬼鬧了那一通,連累了他們到現在都還得閉門思過呢!

大副其實是一五一十地將妖刀的話原原本本地說了。

但是慕容康城……不信吶!

能信麼?!

“真要只是俘虜,這俘虜的待遇簡直也太好了吧?好過頭了吧?”

慕容康城抬手撐著自己的額頭,顯然頭疼的很,“我們現在還在航行回加索的途中呢,就那麼個俘虜,和妖刀大人在一個房裡同吃同住也就算了,為了迎合他的口味,船上的廚子還得特意給他開灶單獨做飯!不僅如此!咱們航行途中,淡水如此稀缺的……”

說到這裡,慕容康城重重嘆了一口氣,“然而妖刀大人卻還吩咐,準備一浴桶的熱水給那俘虜洗澡!?”

慕容康城壓低了聲音,終於忍不住自己的埋怨,“我講老實話,如若不是這小白臉把妖刀大人給迷住了的話,那難不成妖刀大人是要把他洗洗乾淨然後烤來吃了?!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啊?!”

“小的不知道啊!”

大副快哭了……

“真的不知道啊!但是倒是聽船員說路過妖刀大人房門口的時候,曾經聽到裡頭,大人在發脾氣呢,似乎是和那個俘虜在很激烈地爭辯什麼。”

大副的話讓慕容康城放心不少,抬手輕輕撫了撫胸口,“只要不是相好我就放心了。否則帶個俘虜回去,把妖刀大人迷得雲裡霧裡的,我們要怎麼和主上大人交待!”

但,路長風可以指天發誓,自己和這女魔頭,真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真要說起來,也就只是被俘虜的關係。

他好歹是葉風回的嫡系,背叛祖國背叛主子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做的。

但是,路長風也不得不說。

這個女魔頭,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魔族那樣,殘暴,凌虐,冷血無情。

雖說脾氣的確是有些不太好,但是卻很容易被唬住,只要他有合適的籌碼,就能夠讓她哪怕不爽都得忍著。

路長風不知道是魔族都這樣,還是隻有這個妖刀是這樣。

比如……

他們最開始聊的話題,當然是自報家門。

妖刀本來是帶著幾分審訊的態度的,想要讓他招。

但是路長風不吃這一套,就只說道,“想要讓我自報家門,你也得這麼做,雖說俘虜沒有資格談條件,但我可不怕你,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