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我和苗金婆婆還在商量對策的時候,降頭師協會會長阮黃維大就親自帶人來了!

阮黃維大身高不高,我估計了下大概也就1米6左右,很瘦,特別是臉,簡直和把骨頭似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用骨頭打造成的骨鏈,小臂上佈滿了各種刺青,傳的是一件休閒西服,面板很黑,耳朵上還帶著耳環,同樣是骨頭做的。一臉的殺氣,特別是眼神裡透露著讓人捉摸不定的意味。

如果不是苗金婆婆告訴我這個人是降頭師協會的會長,或許我還以為是某個黑幫或者販毒團伙的頭子。

他帶了三個人來,兩男一女。

兩個男人是一對雙胞胎,長的同樣不高,和阮黃維大差不多。長相非常相似,穿的都是運動服。一個哭喪著臉,一個揚著笑臉。苗金婆婆告訴我,笑的那個是大哥,名字叫魁英,哭的那個是弟弟,名字叫魁武,是降頭師裡很少見的雙胞胎降頭師,法術很是了得。那名女子長的也很普通,只是看上起殺氣很重,甚至比阮黃維大還重,脖子裡掛著一個鐵環,穿著一條黑色的裙子,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們。苗金婆婆說,女的叫範美珠。這三人都是降頭師協會戰鬥部隊的精英。

我聽了苗金婆婆的介紹,暗暗點點頭,看來還真是來者不善啊。

阮黃維大走進大廳,看了我一眼後,直接盯上了苗金婆婆。

而且令我吃驚的是,他開口就是標準的普通話,讓我沒想到。

“苗金婆婆,我聽說,我的兒子阮黃成雄死了!是不是真的!”

阮黃維大上來就直接逼問。

苗金婆婆走上前,臉上帶著歉意地說道:“是真的,我們在追查兇手!”

阮黃維大臉色一變,我在一邊暗暗觀察,沒看出他的悲傷,倒是感覺到空氣裡的殺氣又濃一分。

“苗金婆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如今他在你們苗寨被抓,在中國被殺,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

他再次逼問道,說著話的時候,他身後的三人同時往前踏了一步,氣勢上很強。

苗金婆婆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女流之輩獨撐苗寨數十年,大風大浪見的太多了。

面對對面的質問,苗金婆婆先是拱了拱手,然後說道:“貴公子之死我們苗寨非常抱歉,然而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我們為今之計只有通力合作,一起找出兇手!”

苗金婆婆兩句話說的是不卑不亢,很到位。

然而,阮黃維大似乎不想給苗金婆婆臺階下,繼續逼問道:“我是在問你,我兒子的死,你們怎麼交代!”

聲音隆隆,竟然帶上了法術的成分。

苗金婆婆眉頭一皺,臉上不露怯意,開口道:“這裡是人家通天會的地方,維大閣下還是不用動用法術的好,關於貴公子的死,我們苗寨會給出一定的補償,只是我還是認為,目前還是捉拿兇手之事比較要緊。”

阮黃維大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沒有露出一點在乎我這個主人的意思,竟然再次發動法術,聲音隆隆地說道:“你們苗寨要如何賠償我?拿整個苗寨來抵我兒子的命嗎?”

苗金婆婆眉頭擰成了一團麻花,這是她最不想看見的事情。

對方擺明了不想善了,帶著人來就是想借勢壓人。

此刻,我走了上去,站到了苗金婆婆身邊,平靜地開口說道:“閣下還是先收起法術的好,我這裡廟小,你法術高強,搞垮了房子可不好。”

我這句話一出,阮黃維大眼神一轉,竟然隱隱露出兇芒。

“小輩,我和苗金婆婆說話,你還沒資格插嘴。”

我哈哈一笑,也不動氣地說道:“你們降頭師的威名我還是聽說過的,閣下身為降頭師協會會長,地位尊貴確實不是我能比擬,要不這樣,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