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我們幾個便趕到了城外的一個小鎮上,多虧他們四人一早換上了我帶的乾淨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否則鎮上的人光憑那些破爛的囚服就足以認出他們的身份來了。依舊是我掏錢,找了客棧,請疲憊交加的幾個人吃了飯,洗了澡,還美美的睡了一覺,晚飯時他們再見到我,就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