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獨當一面,基本就可以宣佈辛家死刑了。

至於牛皓凌,他雖說與zhèngfǔ關係不錯,但那只是一定意義上的不錯,其實說白了,zhèngfǔ官員大多都只是與牛皓凌有過一面之緣,再加上他們知道牛皓凌和軍方的關係不一般,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給予牛皓凌一些面子。

真要是與切身利益比起來,他們可是六親不認的,自然也不會給牛皓凌面子。

往上爬——往上爬才是重中之重。

此時還未到開庭時間,不少觀看開庭的人員四處走動著,彼此和熟人打著招呼,這些人都是泉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將這裡當成了交友平臺。

“太過分了,這個牛皓凌太過目中無人了!”孫尚剛落座,屁股還沒坐熱乎,就聽到旁邊一位中年人氣急敗壞的吼道:“竟敢不給孫部長面子,不行,我要去和他說道說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了這位中年人打頭,七八個坐在最前排的官員紛紛站起身,面帶憤怒之sè。沒辦法啊,剛才這個傻逼突然打頭了,他們也要表現一下忠心吧?

就這樣,七八名在齊州有有頭有臉的領導一起走到了牛皓凌面前。

牛皓凌現在位於第三排的角落裡,正在低著頭玩微信遊戲,正當他忙的手忙腳亂時,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而腳步聲可以聽出,有不少人正朝他走來。

“靠!死了。”牛皓凌第八次闖關失敗,心裡正憋著一肚子氣,他抬起頭,又看到了一個滿臉怒火的醜臉,這一下心情更加不好了。

他緊盯著那張醜臉,很沒好氣的說道:“江大助理,你今天便秘了嗎?板著一張臭臉,害得我關卡都沒過去。”

眼前這位,正是當初在機場差點和牛皓凌衝突的省zhèngfǔ辦公廳秘書長助理江文海。如今的江文海,已經升為辦公廳的副主任,妥妥的副廳級幹部。

江文海心裡對於牛皓凌還是抱有不屑的態度,他這個人本來就喜歡嫉恨別人,特別是當初在機場之上,牛皓凌對他的那番冷嘲熱諷,在江文海看來那就是赤露露的羞辱,足以嫉恨牛皓凌一輩子。

牛皓凌心裡對於江文海也是沒有一絲的好感,他始終覺得這個拍馬溜鬚上位的男人很裝逼,雖說牛皓凌很喜歡裝逼,但他卻不喜歡看別人裝逼。

江文海聽完牛皓凌的牢sāo,差點把肺氣炸了,他心道:cāo,我還沒過來,你就他嗎gameover了,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心裡想歸想,江文海還是能夠分清楚主次的,若是拿這種小事去吵架,傳出去豈不是被笑掉大牙?

江文海選擇xìng的遺忘了牛皓凌的話,開口說道:“牛董事長,你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孫部長跟你說話,那是你的福氣,你愛答不理的,真以為自己是國家主席?”

牛皓凌嗤笑道:“我又不是奴才,幹嘛要對他卑躬屈膝?”

一句話,便將江文海罵了進去。

“你!”江文海指著牛皓凌的鼻子,氣的原地差點原地轉圈圈,沒錯,他就是奴才,要不是甘心當奴才,怎麼能坐到副主任的位置上?

牛皓凌不冷不熱的呵呵笑道:“我定時繳納賦稅,養活著你們以及孫部長這樣的高官,你們家裡的一磚一瓦,身上的西裝襯衫,家裡的鍋碗瓢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納稅人提供的,你們不向我們施禮感恩倒也罷了,還讓我們這些養活了你們的衣食父母卑躬屈膝,這沒有道理吧?”

牛皓凌的話,令江文海以及他旁邊的六名男子臉sè難看了許多。

江文海咬牙道:“這裡是華夏,你就要按照華夏自古以來的規矩辦!”

牛皓凌沒有搭理江文海,反而瞅了瞅隨同江文海一起過來的官員,輕笑道:“你們今天倒是挺閒呀,是打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