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問:“小龍啊,身上的傷勢如何了?”

張小龍趕緊說:“多謝大哥關心,我這傷勢早就好了,如今下地幹活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劉屠夫也說話了:“小龍,你娶倩倩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你也沒說清楚,這會兒你給我說說,讓我也聽聽你的歷險。”

張小龍有些皺眉頭,不過,他還是把那天的經歷說了,只是按照盧月明的意思沒有說出他的名字和縹緲派的名字,當然也沒有提薛青那個令牌的事情。

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但當日的兇險,也是能聽出來的。

劉屠夫聽了,也不禁默然。

劉先生看場面有些冷清,插話說:“聽說,西翠山的那些山賊已經散了,小龍你們也放心吧,估計不會來找你們的麻煩。”

張小龍回答道:“是啊,剛開始為外婆的葬禮忙乎,就把這個事情扔在腦後,後來閒暇了,這才有後怕,害怕那些個山賊順著娶親的線索找過來,也是後來聽說他們散了,這才放心的。”

劉先生擺擺手說:“西翠山的山賊不過是烏合之眾,沒了頭領,就樹倒猢猻散,不成氣候的,沒人會惦記著給頭領報仇的,而且你們也不過是普通的農家人,他們也沒有心思來找的。”

劉凱卻說:“也是未必,西翠山的山賊由來已久,這十來年已經換過無數撥的人,這次散了,架不住多長時間,就又有人扯起旗幟。”

劉屠夫嚷著說:“扯就扯吧,難不成還會找了咱們給上任的賊首報仇不成?”

劉先生看看張小龍,他是知道張家有縹緲派的令牌,這次的脫險估計也跟令牌有關,江湖中人鋤強扶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明哲保身,斷不會有人為不相干的人,殺了西翠山的頭領,沒來由的平白得罪西翠山背後的勢力,不過,張小龍不說起這個,想必是有緣由的,劉先生也不會揭破,他只是說:“找咱們的可能性不大,要報仇,也會找殺人的人,不過保不齊他們會找咱們問話的。”

張小龍笑著說:“這些都是咱們的猜測,總不能為了這些,咱們就跑路吧,就算是搬家了,也難保不被人家找到,還不如不變應萬變,安心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劉凱鼓掌說:“小龍這話不錯,有見地,呵呵,對了,我問問你,上次你在八里溝做的那個,我本天上謫仙的東西,是怎麼想出來的,我怎麼想也覺得不是你能做出來的啊?”

張小龍有些紅臉,不過,油燈下倒是沒人看得到,他訕訕的說:“這個嘛,我自己也不知道,從沒做過詩的,那天也是被逼的急了,腦子中沒來由的就出現,也許是老天給的吧。”

看張小龍這個樣子,劉凱也沒往下問,這時,坐在張小龍旁邊的張小虎突然說話了,他問道:“劉先生,您知道平陽城在哪裡嗎?”

劉先生笑著說:“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平陽城是靠近魯鎮的一個大城,在魯鎮的東北部大約六百里的地方吧,怎麼突然提起平陽城?”

張小虎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正在醒酒的張才。

說了一句令眾人都很吃驚的話。

“我想去平陽城。”

眾人皆是一愣,眯著眼睛的張才也睜開了眼睛。

張小虎又看了一眼張才,接著說:“我想去平陽城看看,我長了這麼大,最遠只到過魯鎮,連平陽城這麼名字也是聽人說的。”

張才聽了似乎鬆了口氣,不過,劉先生又問:“你就去看看嗎?等過段日子,劉凱估計有事情出去,那你們一起去看看也是無妨。”

張小虎咬了咬牙,堅定的說:“不,我想不僅僅是去看看,我想走出這個村子,我想改變一下現在的生活。”

“咦~,小虎要走出村子?”郭素菲跟劉倩收拾完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