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對他的人品更加不屑一顧了。

人人有本難唸的經。

陳哲輕嘆了口氣:“你自己想強佔我家的房子,最後卻把負責推到這個社會,推到別人身上,社會逼你,你就可以逼別人麼?你敢說沒你自己的關係?這世間受苦的人多了,自己受苦就把災難加上別人的身上?做表子可以,立牌坊就該打了。”

“你少廢話!”

陳重面目猙獰:“趕快答應把房子給我,那五萬塊錢留給你。”

秦心的心裡砰的一下。

她生在天心閣,沒有怎麼接觸社會,並不知道在這個社會上,房子竟然這麼重要?

聽陳哲說過這房子對他來說重若生命,父母留下的遺物,姐姐走的時候也只有這房子。

她心裡突然跳出了一個念頭:“我……我大概在他心裡是不如這個房子的吧?剛才那人說沒房子,娶不到老婆……我……”

場上對峙,但是她的心裡卻亂成了一團麻,不想陳哲答應陳重,可惜如果他不答應,自己心裡又難受得很。

“好的!你放開她!”

陳哲能不心疼麼?能不猶豫麼?

那房子沒了,姐姐還不跟自己拼命?

但是看到那碎瓷片鋒利的地方就在秦心的脖子跟前劃來劃去的,萬一真傷了她,那就萬死莫贖了。

聽到他這句話,秦心傻了……

他答應了?

他就這麼答應了?

他怎麼會那麼好心?

秦心狠狠的瞪著陳哲,卻發現陳哲的眼神焦急無比的停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又瞧在自己傷了的手臂上。

然後……她就看不清陳哲的臉了。

眼前模糊了!

一面痛恨陳哲,一方面又覺得是自己害了他放棄了房子,秦心焦急之下,就對身後的陳重更加的埋怨起來,她眼睛轉了轉:

不如冒險吧!

秦心扭起手肘向後重重頂在陳重的肚子上。

力氣不大,卻正好頂在陳重的胃上,緊接著陳哲就覺得自己的腳尖一痛,被秦心狠狠的踩了一下。

“媽的!”

陳重怒極之下,再也不管會不會出人命,手上的瓷片狠狠向裡面一帶——

秦心手肘頂出去的時候,已經格開陳重的胳膊,向旁邊一閃,她的動作夠快,卻仍然在脖子上帶出了一道血痕!

陳哲看得目眥欲裂,飛快的搶上,不等秦心反擊,一把把那瓷片連帶著陳重的手一起抓在手裡,沒管自己的手被割出了一道傷口,身子一轉到了陳重的身後。

陳重這一隻手被他生生的扭了一百八十度。

喀嚓!

另一隻手也廢掉了。

陳重一陣痛徹心肺的嘶吼,聽在耳朵裡是那麼的解恨。

一個大漢吼叫著衝過來,卻被陳哲一腳踢得倒飛了出去。

秦心最恨陳哲剛才拿自己去威脅陳哲,手指一插,陳重大叫著捂住了雙眼。

兩個人同時一腳,一左一右的踹在另一個大漢的膝蓋上,那大漢棍子沒等掄起來,就已經雙膝劇痛的跪在地上。

棍子已經拿在陳哲的手裡,剩下的那一個人要跑。

陳哲用力一撅,那一根筆直的鐵棍被彎成了一個半圈……

這是大象麼?

嚇得陳重他們都傻了。

“給我站住!”

陳哲這根被彎成半圓的鐵棍,呼嘯著用力擲了出去。

這人聽到風聲正是奔著自己而來,嚇得立刻站住了不敢動,那鐵棍彎曲的兩頭砸在防盜門上。

“轟”的一聲!

兩邊彎曲的地方砸破了鐵門,竟然就那麼嵌在裡面,中間彎曲的部分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