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點頭說道:“不錯,我大軍戰敗,被南宮适圍困,就要全軍覆沒之時,蘇太師憑一人一槍就嚇退了南宮适十萬大軍。蘇太師一人,堪比我所有大軍,如此膽量,誰敢說蘇太師懦弱,我聞仲第一個不答應。”

當初韓榮雖然看到蘇遠和聞**同回來,根本沒有認為是蘇遠救下了聞仲,畢竟蘇遠孤身一人,又能有什麼作為。

但是現在聽到蘇遠竟然以一人驚退十萬大軍,韓榮立即驚得目瞪口呆,

黑牛一指黃天祥,說道:“你不是說黃天祥這個先鋒是外兒戲嗎?如今黃天祥單槍挑了百越族酋長,你可認為這個先鋒是兒戲?”

若說黃天祥,更是讓韓榮吃驚不已。

黃天祥那出神入化的槍法,不必說百越族酋長,就算是他自己面對黃天祥時,只怕也根本難逃一槍。

因此,韓榮越聽越惶恐,越聽越愧疚,當下“撲通”一聲,跪在了蘇遠眾人的面前,說道:“韓榮惶恐,懇請諸位責罰。”

看到韓榮竟然跪了下來,黑牛刀子嘴豆腐心,立即停住了口。

蘇遠急忙下了馬,將韓榮攙扶了起來,說道:“韓總兵駐守邊關,勞苦功高,當初雖然對我們稍有不敬之詞,那也是太過焦慮汜水關的安危。與韓總兵的忠心相比,這些許不敬之詞又算的了什麼呢。”

聽到了蘇遠的話,韓榮立即怔住了,當下嘴唇顫抖了兩下,這才說出了幾個字:“太師的意思……”

“當然是既往不咎,日後我們還要同心協力,擊退敵軍。”

聽到這兒,韓榮立即大為感動。

當下用力向下一跪,再次跪在了蘇遠的面前,說道:“韓榮此生,只服蘇太師一人。無論如此差遣,絕不敢辭。”

說完這一句話,韓榮立即對蘇遠佩服地五體投地,日後只要是蘇遠一言,果真是萬死不辭。

黑牛瞪著眼睛,喘著粗氣盯著韓榮,氣呼呼地說道:“哼,就這麼簡單原諒他了?韓榮可說過,只要大哥回來,他就任我處置。”

韓榮急忙點頭道:“不錯,黑牛將軍如何處置我,我都領了。”

可是看到韓榮一臉恭敬的樣子,黑牛撓了撓頭,說道:“我絕不能輕饒了你,快將你藏的十年好酒給我拿出來。”

韓榮說道:“十年的陳釀真的沒有。”

就在黑牛剛剛瞪眼之時,就聽到韓榮繼續說道:“不過卻有一百壇三十年的佳釀。”

黑牛立即一喜,舔了舔嘴唇,瞪大了兩個眼睛問道:“三十年!“

“是啊,三十年,今天全部拿出來為大家祝功。”

聽到這兒,黑牛擦了擦嘴唇的口水,說道:“三十年的啊,那我可是不客氣了。”

看到這兒,眾人均是大笑了起來。

當天,韓榮在汜水關大擺酒宴,將蘇遠奉為尊位,即使是聞仲都在側位相陪。

韓榮果然從地下挖出了珍藏了三十年的佳釀,山珍海味擺放了滿桌。

開啟了三十年佳釀的泥封,就見整個屋中立即飄滿了酒香。

席間杯光交錯,眾人立即暢飲了起來。

聞仲、餘化均是向蘇遠敬酒,感謝蘇遠的救命之恩,韓榮更是向著黑牛、鄭倫頻頻敬酒,不斷地道歉。

酒過三巡之後,黑牛已然和韓榮勾肩搭背、親密無間,完全忘記了前日的怨氣。

就在汜水關一片歡騰之時,就在五十里外,有一座軍營。

只見這座軍營極為不同,除了普通計程車兵居住的帳篷之外,還有一些高大的圍欄,在這圍欄之中圈養的是一些高大的像是一堵牆一樣的怪獸。

只是因為圍欄外布曼的遮擋,無法看清這些怪獸的形狀,卻是隻能透過影子看出,這些怪獸比一般的戰馬要高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