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說道:“此人想必不壞,可是誇誇其談,應當並不可信。”

碧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他剛剛突破大羅之境而已,竟然號稱有辦法對付陸壓!我看他連陸壓是誰都未必會知道。”

瓊霄說道:“姐姐、妹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們既然准許蘇道友出手相助,那麼就給他一日的時間。”

聽到這兒,雲霄微微點了點頭。

碧霄卻說道:“就算是這人沒有壞心,但是如果他大吹牛皮,耽擱了兄長怎麼辦?而且他剛才鬼鬼祟祟地這麼焦急地離開,我總感覺他用心不良。”

雲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罷了,我們三人聯手算一算,以免真的耽擱了兄長。”

見兩人堅持,瓊霄也只有答應下來。三人聯手施法,開始算計蘇遠的行蹤。

半晌之後,三人施法完畢,卻均是面沉似水。

因為她們三人均是算出蘇遠飛出了朝歌大營,並且毫無阻礙地進入到了西岐營門。

“此人極為詭異,竟然能夠自由進出西岐大營!”雲霄露出了疑惑之色。

“我早就覺得他不是好人,他一定是西岐的奸細。”碧霄咬牙切齒地說道。

瓊霄沉吟了片刻說道:“僅憑這一件事無法認定此事,或許其中另有隱情。”

碧霄急道:“二姐就是好心,說不定兄長遇害,也會與他有關。”

雲霄略一思索後說道:“二妹說的也對,只有親眼所見才是事實。二妹你在這裡保護兄長,我和三妹前去一探究竟。”

……

此時就在西岐大營之中,只見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子邁步走入到營門之中,守門衛士和將士看到此人後,皆是恭恭敬敬地側身施禮。

此男子抬手將守門的偏將召喚了過來,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偏將連忙滿臉堆笑道:“前日我在中軍帳中見過道長,您是陸壓道長。”

只見這個白袍男子一副紅潤面龐,正是陸壓道人。

陸壓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營帳在哪兒?快領我過去。這麼多帳篷,根本分不清哪一個是我的。”

聽到這兒,這個西岐偏將急忙陪笑說道:“陸壓道長,我馬上領您去。”

陸壓道人大搖大擺地在這個偏將的帶領之下,穿過一道道大營。

因為有這個偏將的帶領,一路之上根本無人阻攔,兩人徑直向著中軍走去。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進入軍營的這個陸壓,根本不是真正的陸壓,而是蘇遠變化而成。

蘇遠來到西岐大營,就是為了找到陸壓,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讓陸壓將釘頭七箭書撤去。

而西岐軍營這麼大,也不知道陸壓身在何處。

因此蘇遠才想出了化為陸壓的辦法,果然騙過了這個偏將,讓這個偏將領著自己向著陸壓居住的營帳內走去。

眼見著穿過了前營,來到了中營,偏將一邊向前走著,一邊扭頭向著蘇遠陪笑說道:“道長,馬上就到了,您的營帳在兵營偏僻之處。”

就在偏將說話之時,突然見一個士兵從中軍營中衝了出來,一頭撞在了偏將的身上,將偏將撞了一個趔趄,自己也向後摔倒在地。

這個偏將站穩之後,不由得面色一沉,大罵道:“亂闖什麼,難道沒有看到陸壓道長在這裡嗎?”

這個士兵本被撞得七葷八素,可是聽到這句話後,立即翻身爬了起來,說道:“我奉了諸位道長之命,前去請陸壓道長。”

偏將一聽,說道:“便宜你小子了,恰好陸壓道長就在這裡,不用你跑腿了。”

說罷,偏將回頭向蘇遠說道:“陸壓道長,這小子是中軍帳的傳令兵,看來是姜丞相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