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輕哼,“看樣子,你是誤會了。我從馬管家手裡救你,你回答我的問題,這算一筆買賣。我殺不殺你,是另一樁生意。一碼事歸一碼事,懂嗎?”

珵兒這才明白寧承的意思,她怒問,“你憑什麼殺我?”

“怎麼,只允許你取我性命,不允許我宰了你?”寧承冷聲。

把生死當生意談,有緣由,有條件,也就他們倆了。

“你壞我好事,我殺你天經地義!”珵兒氣呼呼地說,“如果不是你混進來,樂正這會兒早在大秦的牢裡待著了!我也不用跟他到玄空來,我討厭這個地方!”

見寧承沒說話,珵兒又說,“我從三歲起淪為奴隸,跟樂正至今二十多年。我都快要殺掉他了,你憑什麼混進來?憑什麼奪走流北商會?你知不知道樂正財庫裡有多少銀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