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奢從儉,修德進善等現象只是假象,故意做給天下臣民看的,這才多長時間就狗改不了吃屎,幸好死活沒答應玉鳳那死丫頭嫁給這小雜種。只是奇怪的是東宮那些老不死為何不進諫,視而不見,讓其胡作非為?”賈午又問道。

“聽李公公說,這小畜生十分狡猾,這些事都是暗中行為,在那些老臣面前表現的卻十分恭敬,這些老臣也有耳聞,卻沒有任何把柄在手,無憑無據,也只能聽之任之!”賈謐回道。

“看來這小畜遮掩的道是十分周密,生怕這朝廷內外知道其暗中所為,我們要抓其言行舉止把柄,讓天下皆知,也十分困難。這小雜種又生了小小雜種,一時卻也無法拿出讓朝廷內外信服之由廢黜其太子之位。”賈午嘆氣道。

“孃親卻不必為此擔心!”賈謐突然輕聲道,手掌如刀抹向脖子,作出砍頭狀。

“上次已經嘗試過,只是讓那小畜生逃了性命,無奈其背後有高人護衛!”賈午也輕嘆道。

“孃親難道忘了,那黑嘯仙長,孩兒這幾月正好在守孝期間,身無片職,正好去請仙長下山一助,那東宮雖然歷來守備森嚴,千軍萬馬,卻也難擋仙人,讓其不知不覺中,再也醒不來,從此這太子之位還不是慰祖的,這天下也變成了我們賈家的天下!”賈謐興奮道。

“這黑嘯仙長,當年曾聽父親提過,雖欠我們賈家一個人情,只是這仙人性格怪異,只怕難以御使。”賈午擔心道。

“這個孃親也放心,這仙長雖不好黃金美女,但當年他所尋之物,這幾年我也暗中搜尋,有幸找了幾件,想他不會不動心!”賈謐十分肯定道。

……

“劉大人,今日本王找你有喜事相告!”林易對東宮左衛率劉卞道,伸手遞過一張信貼。劉卞字叔龍,東平須昌人。他是軍人子弟,生性正直不愛多說話。因此年輕時候仕途不暢,後幸蒙張華賞識,逐漸升任散騎侍郎,幷州刺史,前年剛進京入朝任左衛率。左衛率為東宮左、右、前、後四衛之首,統領精兵上萬,為東宮最重要武將。

那劉卞雖已年僅不惑,劍眉虎步,孔武有力,他抽出信貼,卻原來是封舉薦信,匆匆一瞥,已明白其中之意,連忙驚道:“承蒙殿下厚愛,只是臣實不願離開東宮,更不願去那後軍!”

“此是為何,此次賈謐回家守孝,退下這後將軍一職,這是難得機遇,後軍為守衛京師之主力,位高權重。本王已修書一份,想那張大人也算本王師尊,應該賣本王一個面子!”林易不解道。

“那後將軍雖比左衛率高了一級,只是臣年輕時和那賈謐多有衝突,十分鄙夷那賈謐所作所為,因此和其甚有隙,況且那後軍上下軍官早被其收買,皆為其心腹,臣只怕是孤家寡人,無兵之將。況且殿下待臣不薄,臣願一直跟隨殿下左右!”劉卞的脾氣更是軍人性格,直來直往,絲毫不拐彎抹角。

林易卻十分欣賞這直來直往的性格,也不學那文人繞彎子,直道:“本王現處境劉大人應有所耳聞,雖每日勤政朝省,盡心盡孝,卻不得父皇母后寵愛,更有佞臣屢次饞陷於本王,只怕終有一日地位不保,而殃及東宮屬臣前程性命!”

“臣願誓死追隨殿下,況東宮精兵數萬,殿下一聲令下,無論刀山火海,臣願一馬當先,披荊斬棘,萬死不辭!”劉卞跪在地上厲聲道。

“劉大人快請起!”林易連忙扶起劉卞道。從那司馬遹的記憶中,林易知道這劉卞是可以值得相信之人。只是這左衛率掌管東宮軍權,其位太過重要,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林易暗中觀察了多日,又確定親自一試其心,此刻總算踏實。

“叔龍,本王早已視你為心腹,無奈這東宮地位尷尬,一有風吹草動就傳到了**耳力,因此本王平時雖有封軍數萬,除了身邊那些護衛外,卻不敢饞涎半分,深怕受那些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