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通風口。而這血童子又堵住了那上方的幾個通風口,只留下一個,卻在不停放入血紅色氣體,若是一直如此,不到一刻的時間,這處地窖中已經全部被這毒氣所包圍。

“不對,這不是毒氣,我怎麼感覺到全身發熱,下身發癢!”經那阿蘭一提醒,林易也感覺到如此,全身一陣發麻發癢,如同螞蟻在身上走過一樣。順著那微弱的光線下,那雙手雙臂竟然青筋暴起,面板表面被血紅色覆蓋著,十分猙獰。林易甚至感覺到下體也忍不住躍躍欲試,幸好他修行這這房中修真之法多時,這些情況卻是很輕易地控制住了下來。

“莫非這是令人發情的春藥!”林易終於想到了什麼,再看那阿蘭全身劇烈地忸怩起來,面紅耳赤,吐氣如蘭。

那張微卻更是如此,身上那一身剛換的氐人傳統服飾已經被撕毀了大半,身前露出大片的春光,嘴中更是不出不斷誘人的聲音,雙手在全身上下那些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擦著。

林易此時終於確定了下來,這應是春藥,這血童子現在還不會捨得放毒氣毒死他們,畢竟他還要從林易口中掏出那三峰派歷代寶庫的訊息。

那阿蘭畢竟一身修為尚在,此時不停地運氣排毒,神識尚還清楚,一時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那張微卻是不行了,一身重傷,丹田又被骨魔封住,比那常人強不到哪裡去,此時早已迷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之中。

張微所在之地雖和那林易還有一段距離,但是此時他身上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卻在她眼中如同至寶一樣,絲毫逃不脫她的嗅覺,如同貓兒聞見腥,立刻放棄了自摸,如餓虎撲食直接撲到了林易身上。

不知這是什麼樣的合春散,竟能讓一個早已心死,萬物皆滅的貞潔女子轉眼間變為了一個**蕩婦。

林易自從修行這彭祖心經,略有小成後,這世間一切迷情藥物自然對他毫無影響,他此刻神智卻是十分清醒,連忙一把推過了張微,對著上方的血童子大喊道:“血童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小子,還不趕緊快謝謝老夫。老夫這‘神鬼喜春散’可是價值不菲,只要這小小地一瓶,即使是天上的神仙,地下的惡鬼也難道這**之劫!儘管你還沒告訴老夫那寶藏地址,這也算是老夫給你的福利,提前給你的訂金。這兩人可都是上好的爐鼎啊!還不抓緊上!若是你那老色鬼師父遇到了這兩個如此佳質的爐鼎,再已跪著哀求老夫幫助他收了這兩人!”那血童子發出銀蕩的聲音哈哈大笑道。

“臭小子,快點啊!想不到你還挺能抗,看來不愧是那**的弟子,但這‘神鬼喜春散’卻不是一般的合春散,只怕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聽說那老色鬼門下弟子個個陽道雄偉,採陰補陽之時更是一道奇景,老夫今日可是要大開眼界!”那血童子又是淫笑著大叫道。

林易只覺那上方的細孔內,一雙眼睛目不轉睛死死地盯著他看來,甚至嘴裡還不時發出興奮雀躍的嗚咽聲。看來這血童子真是個變態,竟喜歡別人現場表演給他看。若非自己所習的彭祖心經為那房中大道之翹首,此刻只怕也如同那張微一樣早已迷失了心智,變成了一頭一心只想著交配的動物。

傳說中那些無道昏君中,有不少有這樣的怪異變態嗜好,愛看男女交合的場面,且人越多越好。他們喜歡找不少社會上的無懶,與宮女一道,把衣服全部脫光,他在一邊觀看,如男的把女的搞敗了,就有豐厚的賞賜;若男的被女的弄輸了,則後果嚴重,輕則閹割,重則直接拖出去喂猛獸。

想不到這血童子也有這變態嗜好,此時他見一時拿林易等人毫無辦法,竟想起了如此餿點子,要當場欣賞一場活色春宮。

林易自是不會讓他奸計得逞,讓他如此得願。只是這張微發現這裡竟還有一個男人之時,已經如同狗屁膏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