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可笑又愚蠢的想法。

“求你不要打了,他做那些也是被逼的,他是個很善良的孩子。”雅茹看著Skim臉上身上的淤青越來越多,而打人的男生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忍不住開口乞求陸羽戈,陸羽戈回頭掃了那女人一眼,停了手,低頭看了看眼前被自己拽著衣領打的男生,愣了半響方才鬆開了手,也不管男生咚的一聲落在冰冷堅硬的地上,退回到原地,坐在沙發上。

陸羽戈深呼了一口氣,鎮靜地看著中年男人,等著他從震驚中平靜下來,“你早就把我的人挖走了。”男人也知道大勢所去,無奈苦笑了一下,對眼前這個20多歲的青年說道。

“算是吧,畢竟綁架了我,如果我還對他們置之不理,那豈不是顯得我陸羽戈很好欺負?”陸羽戈回頭瞥了一眼戰戰兢兢地扶著孫銘佑的5個人,再次確認了一遍孫銘佑已經沒有危險,輕鬆地對中年男人說。

☆、感動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要做什麼,為什麼還要配合我整垮孫氏?”中年男人十分不解陸羽戈的行為,不禁問道。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我又不是聖人,從你綁架我就能知道你的行動,這有點不太現實,況且身邊還有一個……”陸羽戈沒有扭頭看旁邊那穿著被血沾染的白色襯衫的Skim,但也沒有繼續說下去,整個別墅變得異常安靜,一種詭異的氣氛在周圍瀰漫開來,很可怕,就像是空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鬥。

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的男生,用雪白的衣袖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終於喃喃地開口:“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吃飯那次是確認吧。”

“很早,從紙條開始,你要知道,能進我辦公室並且知道我常用哪個抽屜的人並不多,也許當時你直接放在桌子上我會發現的晚一些。”陸羽戈說著眼神有些迷離,那日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當自己拉開抽屜準備整理檔案時,看到了那張字跡歪歪扭扭的紙條,那時陸羽戈就在心裡想著究竟會是誰?也是自從那次之後,陸羽戈悄悄地在自己辦公室和大樓顯著位置安裝了攝像頭。

“不錯,那次是我排除了所有人選的最後一次確認,當時我說我不知道怎麼幫孫家的時候,正常人至少都會連帶著問我當初為什麼會告發孫氏,而你不僅沒有問,一切像是在你的掌握中一樣,還表現出了對孫家的仇恨。”陸羽戈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回憶訴說著,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迷離而深邃。

“就算是這樣,但你們也別忘了,你姐還在我手上。”中年男人挑眉對站在陸羽戈身後5個人中的鬍鬚男說道。

“我早已經把你的人都換走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變得更加小心起來,你讓Skim告訴我銘佑母親的事還有遊樂場、招標甚至騙佳楠去耀夜,不都是為了離間我和孫家的關係嗎?”

當提起那個小女人被騙時,陸羽戈的遊離的眼睛猛地聚焦,有些冷酷地盯著中年男人,旋即又恢復了,淡淡地繼續說著:“所以我配合你,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誣陷我告發孫氏我也都應下來,一步步按照你的要求來做,就是為了拖延時間,保全他們的姐姐,那個時候醫院那邊還沒有完全辦好。孫氏的貨應該是你動了手腳吧,為了防止孫氏的股票外流,才麻煩拜託老K買下來。”陸羽戈臉上波瀾不驚,語氣平靜地說,好像是在給大家講一個故事書上的故事。

而身後的眾人均感動不已,特別是鬍鬚男,當時自己接到他的”照做“命令時也很吃驚,但沒有想到他竟然考慮得如此周到,為了自己受了那麼多冤枉和委屈;孫世清和孫銘佑則也是很吃驚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