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流著他的血,說不定他還會大義滅親。”

“那又如何,你會看著我死?”

閻星愕然:難不成她還想利用他們來對付睿親王?為什麼?

“為人父,生而不養可是很失職的事情呢。閻星,你覺得呢?”

毫無感情的話語,莫名的讓閻星打了個寒顫,這個女人不會是想弒父吧!

若真是如此,他應該早早的除掉她,免得日後她對聖女不利——

不行,他殺不了她,看來還是趕緊給大少爺稟報一下,讓大少爺來處置她好了。

一瞬間,閻星已經有了決斷,告別的話都懶得客套人就離開了。

舒清清幽幽一嘆,人心可真是複雜呢。想利用她又怕她將來無法控制反噬修羅門,呵。。他怎麼就不懂凡事都有代價的道理呢?

閻星離開之後,舒清清沒心沒肺的裹著被子睡覺去了,知道半夜時分沈君昊一身寒氣的回來,她才迷糊的醒了醒。

“繼續睡吧,是我。”沈君昊放輕腳步在床邊看著她無害的睡顏低聲寬慰著。

“嗯,你也早點睡……”舒清清扯了一笑,嘀咕了一句又繼續裹被子睡她的了。

沈君昊接下外套輕輕的放好,然後從他的儲物戒裡取了一床薄被在床外側蓋著睡下,兩人分被而睡,誰也礙不著誰。

不過他卻失眠了,看著她那平靜的睡容心裡一陣陣的漣漪,明明身處險境的是她,為什麼她能夠如此淡然自若的過日子?好像就真是跟他在遊山玩水一般。

這性子真讓人羨慕啊。

……

次日一早,舒清清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沈君昊已經起來了,穿戴整齊的在桌邊做著什麼。

走近前一看,她訝然的看著他,居然是在雕刻木頭,他手裡的應該就是他們昨日買的紫檀木吧,難道他說要雕工好的人就是指他自己?

“你跟誰學的雕刻技術?”

“無聊的時候玩的,要知道,我們也不是沒日沒夜的大戰,總體來說,歇下來的日子還是比較多的。閒著無聊就擺弄這東西了,可以讓我心緒安寧下來。”

刻得不錯啊,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根木質髮簪的模型了,髮簪簪尾是凰飛姿態,刻得還真是栩栩如生,這手藝,舒清清自愧不如。

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法子讓木簪子變得光滑的,紫黑之中透著一點暗紅的色澤,看著很是古樸,淡淡的檀木香更是讓木簪子有一種生氣。

“好了,先做了一支髮簪,你用著先,日後我再弄其他。”沈君昊親手把紫檀木髮簪給插到她的青絲之中,神情溫柔得有些膩人。

這一瞬間,舒清清感覺到了一抹異樣的情緒,低著頭輕聲道:“謝謝。”

“夫人不必客氣,這種小事為夫理所當然應該做好的。”

額。

這話聽著就更讓人不安心了,他沒事吧?

“咳咳,那個,縣令公子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他?沒有,我昨夜忙著沒空理他,反正也是閒著,不如我們今日一起?”

“誒!哦,好啊。”

這人是怎麼了?

“清清,若我對你坦白一件事,你會原諒我嗎?”

舒清清一震,隨即冷靜下來,輕笑道:“說說看吧,難道你揹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坐。”

沈君昊給她拉了椅子,讓她坐下,這才定定的看著她:“如若我說我除族護著你是有別的目的,你會如何?”

這個啊,舒清清笑了,“不如何,也覺得挺正常的吧。”

“為什麼?”

“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生死之愛,你豈會為了護我不顧一切?是人都不會,既然不是愛情的驅使,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