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語氣透著不容置疑,“你別為我這點小事去麻煩蛇佑族長,我不想讓阿婆為難。”

蛇佑對幽蘭有那個心思,可阿婆明顯不接受,那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這點小事而給阿婆造成困擾。

越哼了一聲,“阿姐,你就是想太多了。”

不過到底是沒去找蛇佑,只是打定主意等會就跟阿婆說一聲。

交代越不要跟阿婆多說之後,阿麗就揮手讓他先下去了。

全然不知越現在也會對她的話陰奉陽違了。

所以等她下去,幽蘭就喊她過去,蛇佑一如既往地坐在她身邊。

“越說你身子有恙,怎麼回事,還不能跟阿婆說了?”

幽蘭讓蛇佑給她看看。

阿麗為自己辯解,反被幽蘭一個眼神輕飄飄掃了過來。

那眼神的意思,大有就是“你再狡辯一句試試”。

想到阿婆雖然平時不打她也不罵她,但她有時候皮了,一個禁言咒術用到自己身上,一天下來,那也是很難過的。

禁言的威力太大。

阿麗立即就慫了,於是乖乖地把手腕伸給蛇佑。

蛇佑莞爾一笑,開始給她把脈。

好一會,他神色略露出些許怪異來,但又很快收斂了去。

收回了手,蛇佑眉頭微蹙地看著她道,“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

幽蘭輕咳一聲,看他的眼神明顯有些不悅。

顯然她之前也看到了蛇佑露出了一點異樣,以為他沒說實話。

對此,蛇佑無奈一笑,“她身體確實是沒什麼問題,只是……”

他頓了頓,看阿麗的眼神閃過一抹異色,“我有些奇怪,你現在的巫力似乎已經達到巫師的水平。”

“……”

空氣似是靜默了一會。

“阿麗!”

幽蘭很少生氣,聲音都透著些許壓抑的暴怒。

“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個解釋?”

她眉眼間,瞬間就充滿了烏雲籠罩的陰霾。

對上幽蘭那似是震驚,又似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痛的眼神。

阿麗沉默了一會,然後便是苦笑,“阿婆,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解釋。

因為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啊,難道她要說她可能是因為每天做了一個夢,實力才增長得這麼快?

可這個理由連她自己都不信。

“那銀闌呢,你在他身邊。他就沒察覺到什麼不對?”

幽蘭真的是氣急了。

要不是知道銀闌身體不行了,她這會兒非衝到後山去好好問問他不可。

她家小雌性在後山待了一段時間,怎麼一回來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再厲害的巫祭,修習巫力也是要迴圈漸進的。

她活了六百多年了,還從沒見過誰半個月內從巫徒就能進階成巫師的事。

這事要外界說出去,指不定也沒誰敢信?

“老師沒說什麼,不過我請靈成功之後,他讓我喝了半個月的巫藥。

還用兇獸血和一些珍稀的藥材給我調製了藥浴,讓我每天晚上睡覺前就躺進去。”

見幽蘭這副隨時要暴走的模樣,阿麗很是乖覺地把事情都交代了個清楚。

“我說呢?”

幽蘭冷笑了一聲,“他怎麼突然向族長要走了所有兇獸血,原來是全用在你身上了。”

許是知道銀闌已經為阿麗做好了打算,她神色慢慢緩和了些。

然後目光又上下打量了下阿麗道:“既然是你自己需要兇獸血,那等兩天你也親自動手殺幾頭兇獸來。

部落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