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卯兔的話成功讓勇在門口停了下來。

不過他沒回頭。

等了好一會,卯兔一直看著他。

才聽到他似乎是笑了一聲,語帶嘲諷道,“你說部落只有他們兩個巫祭?”

“那你呢?”勇回過身來反問。

他看他的眼神滿是厭惡,“你不是咒巫嗎,不也是一個巫祭嗎?”

卯兔眸光閃了閃,隨即沉默不語。

“怎麼不說話了。看看你這樣子,還真是和你那阿姆一樣,怯懦無能。”

看不見的地方,卯兔手掌倏地緊握。

“就這副樣子。”

勇冷嗤了一聲道,“還想讓老子幫你,卯兔,你以為你在老子這你算個老幾。”

說罷,他人便走出去了。

徒留卯兔低下頭,捏緊拳頭,一臉得不甘。

……

回到家,趁幽潯和越去處理他們帶回來的食物。

阿麗則是領幽蘭在家裡到處轉了轉,熟悉環境。

“阿婆,你看,這是我和越給你收拾出來的房間。怎麼樣?還可以嗎?

窗邊我本來還想給你掛一些獸牙鏈的,但今年在祈願節我沒買到什麼好看的獸牙。而家裡獸牙數量也不多,所以我就沒弄起來!”

其實家裡也不是沒有什麼多餘的獸牙,但那些都是阿父和幽叔為阿姆雕的。

阿麗總不能拿他給阿姆們雕的獸牙串起來放在阿婆房間裡,幽蘭知道後恐怕也會不高興。

“可以了。”

幽蘭打量著房間,點頭。

床上鋪的鱷魚龜獸皮,石桌子還有一些基本的陳具,一看就都新的。

再看看窗邊,確實是單調了點。

幽蘭道,“獸牙鏈我自己這裡倒是有幾掛,等晚點你再讓越上來給我掛上。”

不找幽潯,是因為他已經與朵黛結了侶。

雌性對自己的伴侶一向都有很強的佔有慾。

因此,哪怕幽蘭是幽潯的親阿姆,在這種事情上,也是需要避嫌的。

“好!”

阿麗笑眯眯地應了一聲。

一點也不覺得這點小事要奴隸自家弟弟是個不好的習慣。

畢竟,這裡就是這麼個風俗。

大家從小到大都是這麼過來,都習慣了。

而越後面知道了也沒說什麼,只聽阿姐說一聲,就給阿婆掛窗邊去了。

等到家裡上下全都一通全忙活完了,阿麗四人這才坐在院子裡,說起家裡這些年發生的大小事。

當然,說話的兩人主要是幽蘭與幽潯。

至於阿麗和越則是在一邊聽,偶爾插一兩句嘴。

聽兩人前前後後聊了很長時間,卻還沒說她想聽的地方。

天漸漸黑了下來,阿麗看著越趴在桌上打起瞌睡來的樣子。

她也有些犯困了。

無聲地打了個哈欠,阿麗無奈地也趴了下來,耷拉著眼皮盯著他們說話。

可惜就這麼盯了沒多久,阿麗的意識就漸漸模糊了下去。

幽蘭掃了身邊睡著的兩人一眼,隨手一揮,一個無形的結界在四人周邊設了下來。

“行了,他們兩個總算睡過去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陪他說了這麼久的廢話,幽蘭心裡也不有些耐煩了。

幽潯輕嘆了一聲,伸手揉了揉阿麗的頭。

然後低聲將那天自己看到的事跟幽蘭說了一遍,最後道:

“我不放心阿麗,阿姆,等我走了之後,你幫我多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