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聯絡。”諸葛亮繼續說道,“不過主公到底是什麼身份讓城主這般畏首畏尾,不惜自汙也要撇清和襲擊主公的關係。”

三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這是孟氏在外面喊道,“政兒,你出來一下。”

秦政自然無有不從。

出門一看,孟氏跪在正堂寶劍下面,秦政趕忙走上前去想要扶起孟氏,只聽孟氏一聲:“跪下。”秦政便不敢再有別的動作,老老實實跪在了母親旁邊。

“不肖孫媳孟氏挾子秦政叩告太祖爺靈寢。自當今皇上封我子秦政在此邊城,號為恩王,爾來已有七年。我子秦政不以此為傲,反而相睦鄰里,親善百姓,今卻橫遭此難。惟孫媳設祭此日,是問先君,當此宇內稱患、不修善德,山河已亂、群雄四起,我子皇親豈能坐待斧鉞,身臨刀戟。況乎當今聖上無德,可堪何用?”孟氏半分帶氣的對著牆上的寶劍說道。

屋內屋外已經瞠目結舌了,誰能料想孤兒寡母竟是當今皇帝的子妻,就算再不受寵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王。

秦政跟著母親三叩首閉,內心活絡了起來,“雖然自己早就猜測自己身份不止於此,畢竟誰好的窮人家牆上會掛一柄寶劍啊!不過誰也想不到自己能是當今皇帝的親兒子呢。”不過轉念一想,“恩王又怎麼了,看看自己和母親這幾年過得日子,怕不是這皇帝恨不得弄死自己才對吧。”

諸葛亮在旁邊跟常遇春竊竊私語起來了,“看到沒有,咱這夫人今天是生了起了,本來多麼謹慎的一個人,七年啊,都沒漏過自己的身份,要不是今天殺手朝著自己兒子來了。再聽聽最後一句聖上無德,可堪何用?真是剛烈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將皇帝拉下馬。”

常遇春倒是沒有那麼多彎彎繞,一心想著:“這可比當年朱元璋起兵的時候氣派多了,雖然都是隻有一隻破碗,不過人家身份在這兒擺著呢。”

至於陳氏已經被嚇暈了,在常遇春一處擦傷的地方上了一掌高的草藥。

“起來吧。”三叩首結束後,孟氏也不拖泥帶水。

“這柄寶劍是你皇祖母臨終的時候教到我手裡的,那時候你才三歲。相傳是太祖起兵之時的寶劍,你是當今皇帝的第十個兒子封號恩王。”孟氏跟秦政介紹到。

“不亮明身份就總有人當這個恩王不存在,想一些有的沒的。不過政兒,恩王的身份確實能嚇退一些小毛賊,但是能惹來一些大老虎,風浪反而更大。娘能幫你的也沒那麼多,看著你身邊近日聚集的一些文武奇才,就想著他們應該做大事,不應該跟這些小毛賊在這玩鬧。”孟氏接著說道。

秦政站在一旁認真聽著。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用擔心娘。”孟氏好像已經累了,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