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

像是古代被迫淪落青樓的官家小姐,有自己的尊嚴,有自己的韌性,卻又對生活無能為力,而她,似乎正在扮演拯救他於水火的貴公子。

曲調陡然拔高,在他旋身間,半透明的上衣被他拽下,拋向空中。又在悠悠下飄時,被他揚手後揮。

舞衣還在飄蕩,而他,已傾身靠近身前,悄悄拉開了她的睡袍帶子。

曖昧的吐息打在臉上,帶起灼熱的溫度,她像是完全沒注意到,只伸出手,去撫近在咫尺的臉頰。

他卻紅著臉,快速後退幾步躲開,而那雙倒映進燭火的淺茶色眼眸,仍在向她丟擲誘人的鉤子。

她的心尖竄起莫名癢意,眸光全被閃動的銀鏈吸引去了注意。

舞衣本就半透明,其實仔細看,都能瞧見,更何況,墜下來的細碎鏈條引著她去瞧。

他有反應,她也有反應。

不是沒有看過男人跳舞,但這種只為取悅一人的隱晦舞蹈,她是頭一次見。

真是驚喜。

舞曲快要接近尾聲,她笑著向他伸出手。

他沒有第一時間過來,而是踩著節拍,一點,一點,扯落最後的布料。

待到身前,只剩銀色鏈條閃耀著灼人輝芒。

“姐姐,喜歡嗎?”

清朗的嗓音不復存在,有的,只是迷人的啞意。

她拉住他的手,帶著他壓倒自己,聲線同樣微啞。

“很喜歡。”

只是一個指引動作,他便迫不及待吻住了她的唇。

唇瓣相貼,分開,又相貼,他依然生澀,卻大著膽子進攻。

體溫早就被點燃,此刻,像是烈火燎原,不斷放縱,吞噬,燃起更深層次的火焰。

他看著年紀小,實際一點都不小,銀鏈不小心被她拽斷,氣息交換,傳遞,燭火晃動的愈發厲害了。

床單再次被狠狠抓皺,生理性淚水根本止不住,他太兇了,與平常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她幾次三番撞上床頭靠墊,又被他強勢拽回去,連呼喊一起吞沒。

心潮翻湧,堆疊起層層巨浪,她下不來,他也不想放她下去。

到最後燭火燃盡,他似乎終於滿足。

她卻連睜開眼睛的念頭都提不起一點,腦子昏昏沉沉,深墜夢鄉。

翌日,耀眼的陽光灑落於眼皮,姜淺皺起眉眼,往被子裡躲進幾分。

身後之人似乎也動了動與她貼緊,感受到體內逐漸甦醒的某物,她哼了聲,推開一些。

“不來了,粘得難受,我去洗個澡。”

下一秒,撐床的手被他攥住。

“姐姐,我陪你一起去。”

一起就不是洗澡了。

她的眼皮抽了抽,回身用另一手揉揉他蓬鬆的捲髮,哄道。

“乖,我去去就回。”

一雙上勾的貓眼染上霧氣,看著可憐又委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