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有如此清閒早早就給母后祈福了。那日晚上我才得了空去祈福樹給母后祈福,卻是湊巧趕上月妹妹去祈福樹祈福。那日不止月妹妹一人去祈福,還有丞相府的玉凝小姐。玉凝被打上來磕破了額頭,如今在丞相府養傷。我有武功,才不至於出事。”夜天傾臉色一沉,警告道:“而且她和景世子被關在地下佛堂三日之事還是不要大肆宣揚為好。有關月妹妹名聲。我早已經派人封鎖訊息,無人知道月妹妹和景世子一同關了三日,就說是分別被關在了兩間暗室內。你以後再休提此事。”

“呵,太子皇兄如今倒是顧及月妹妹名聲了。”夜天煜輕笑。

“四弟!我何時不顧及月妹妹名聲?我看你如今越來越放肆了。每日裡清閒的只管琢磨有的沒的,我此番回京就向父皇遞摺子,讓父皇給你安排職務。免得你再遊手好閒。”夜天傾板下臉怒斥了夜天煜一番,話落,不再看夜天煜,對雲王爺道:“雲王叔請!我們這就去達摩堂尋方丈大師徹查此事。”

“好!”雲王爺點頭。

二人並排向達摩堂走去。

夜天煜好像沒聽到夜天傾一番警告,忽然靠近雲暮寒,哥倆好的將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笑問:“雲世子,我們也去聽聽如何?看看我那好太子皇兄和雲王叔能和慈雲方丈商量出個什麼來?”

“沒興趣!”雲暮寒身後推開他,抬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他本來就中了催情引一番折磨,後來幸好有天山雪蓮丸外加他功力護體才抗了過去。但後來他沒休息就去了五百里外的錢門去接錢焰,快馬加鞭折騰,如今也是三日夜沒睡,身體早耐不住了。

“真是個木頭啊!你沒興趣我可有興趣。而且興趣大了。”夜天煜被雲暮寒推開也不惱,嘟囔了一句,抬步跟上前面的雲王爺和夜天傾。走了幾步他忽然想起什麼來,回頭看了一眼雲淺月的屋子,忽然一笑,“夜輕染還沒得到月妹妹和景世子被關在地下佛堂三日三夜的訊息吧?本皇子就發發好心告訴他好了……”

夜天煜想到此,對他身後輕聲換道:“暗灼!”

“四皇子!”一黑衣男子頃刻間出現在他身後。

“去軍機大營通知染小王爺,就說月妹妹和景世子被關在地下佛堂三日三夜了。如今人還沒救出來。”夜天煜話落,擺擺手,“現在就去!”

“是!”暗灼躬身應聲,身影一閃,向山下飄去。

夜天煜施施然抬步,腳步輕鬆地向達摩堂走去。天色將晚,暮色將他臉色也映照的晦暗不明。此時夜天傾和雲王爺早已經走得很遠,並沒發現後面夜天煜的動作。

屋中,雲淺月早已經躺在了床上抱著被子睡了過去。

彩蓮、聽雨、聽雪三人也悄聲退了下去。這三日她們也沒睡覺,如今雲淺月無事兒回來,她們寬下了心,自然也去睡下了。

西廂院子主屋內,容景吃過飯沐浴後倚在床上,雖然虛弱,但無半死睏意。他床前的椅子上坐著給他把脈的靈隱大師。靈隱大師一張臉不停地變幻著,由開始的驚喜到驚異最後到面色激動,許久後,他抬頭看著容景,撤回手,雙手合十,打了個佛偈,聲音微顫,“阿彌陀佛!”

“大師如何看?”容景笑問。

靈隱大師似乎強自忍下激動,對容景道:“老衲來靈臺寺前夜觀天象,十年暗淡無光的星辰死而復生。老衲本來以為是世子尋到了破解之法,不曾想來到才知寒毒頑疾並未得解,老衲著實疑惑,以為是觀天象有差。沒想到世子居然此一大難之下解了寒毒頑疾,著實是可喜可賀!”

容景笑道:“大師佛法高深,能窺看天象!”

“佛法高深不過是虛說而已。老衲自認佛法高深,十年時間兩度施以援手也未曾解了世子寒毒頑疾,實在是慚愧。”靈隱大師搖搖頭,噓嘆一聲,對容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