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卻需要用更暴力的手段去解決,用更誇張更狠得方式去品味。

林峰喝醉了,吉珠嘎瑪還差得遠,被林峰的利牙咬得嘴唇森森作痛,只能張開嘴裹住他的嘴唇吸吮,林峰果然下一秒就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像條靈活的蛇交纏他的舌尖。

林峰吻得很投入,吉珠嘎瑪抱著他的腰卻心猿意馬,他一直都覺得林峰得腰挺細得,雖然據三海說他比林峰還細一些,但是他詭異得就是覺得林峰的腰細而軟,摟抱著,像是一用力就能嘞斷一般,雖然這是不可能得,但是他偏偏就想試一下,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幾乎是要把人給按進身體裡一般用勁。

“嘶!”吉珠嘎瑪吸了口涼氣,低哼了一聲,舌尖傳來麻麻的疼痛,在不覺間,舌頭竟然被林峰勾0搭得探到了他的嘴裡,結果被林峰當成冰棒在吸,連帶著律液,像是把舌頭當成了突破口欲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一樣的狠。

(我恨河蟹,肉渣都不敢放,姑娘們不嫌麻煩,就去小妖的部落格吧,字數不多。)

高潮過後的餘韻,像漲潮的海水一波接著一波,前撲後湧,到達了極致,抵到最高點,然後緩緩退卻,最終歸於平淡。

一絲疲憊席捲了兩個人的大腦,擁抱著,懶洋洋般的斷斷續續親吻,後背的摩挲,頸項交纏得溫存。

過了一會,兩個人的心臟平復了下來,林峰扣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將他的身子扳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低聲說,“我上床了,你回去也洗個澡。”

吉珠嘎瑪點頭,有些不捨得還想抱一會,但是也知道現在,隔著一層牆壁得床上還躺著申沉,現在他們已經遊走在危險的邊緣,想要繼續親暱下去就要冒著更大的風險,於是,他只能抓住林峰得肩膀回了輕輕一吻,便快速得整理了兩個人的著裝,這才將林峰給推了出去。

洗了手出去,林峰已經躺倒在床上,目光渙散得看著他,一臉得倦容。

他壓著聲,用氣聲說道,“我走了。”

林峰點了下頭,閉上了眼。

林雲海當天下午就已經離開,走之前並沒有再來看林峰一眼,兒子的決定他雖然不滿意,甚至覺得有些不孝,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卻又極端得自豪,所以,他並不想再說什麼。

兒子已經成年,有自己的判斷力,作為父母能夠左右得有限。

再加上他得身份擺在那裡,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中國國防建設的中堅力量就是這些無畏得年輕人構築起來的,才可以直至今日這般的穩定,或許林峰在他的安排下能夠有更適合的舞臺去發展,但是那些都不是他的兒子想要走的路。

境外關係的矛盾激化,恐怖分子得日益猖狂,國際上的政治問題,是每個國家都會面對得難題,現代各國都在剋制出現全面的戰爭,常規部隊更多是為了震懾而存在,真正站在一線,做出奉獻得只有特種部隊得這些男子漢們,每個國家都需要這麼一群拋棄了一切獻身祖國的人站在前面。

林雲海,他敬重他們,由衷得。

他的兒子選擇了這條路,他以他為榮。

他這樣告訴自己,反覆得提醒自己,以壓抑住心底得不安,以堅定自己的信念,默默得支援兒子的決定。

林峰覺得自己確實不孝,酒醒後的第二天,他一直在想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母親,自己從小到大的那個家。

可是無論怎麼覺得自己不孝,也堅決的不想退後半分,或許他就是那麼固執得一個人,為了上輩子的一次跌倒,一個失敗,拼命到這個地步。

站在這裡,就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如果因為危險,因為有更好的路去選擇,就放棄了長久以來的堅持,那麼,他失去的不單單是一直追著自己跑得珠子,更失去了信念,那種迎難而上的心。

人生總有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