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我雙目赤紅,一把揪過身旁的白大褂,咆哮:“告訴我,她沒死!!!告訴我!她沒死!!說啊!!”

白大褂拿出一張透明的紙在我手上印了印,低聲道:“少夫人,殷小姐確實死了,已經斷氣一個多小時了。”我揪緊他的衣領,不相信!

晶晶怎麼會死?下午還好好的!錄影代理的情節也從未發生過!!她怎麼會死!!?對,小曼,小曼!!!——

我轉身向司徒墨揚吼道:“是小曼,是小曼!!你還愣什麼!!?快派人去把他抓回來啊!!?”

司徒墨揚冷漠的俊臉上,冰藍的眸子波光微微一跳,一旁的殘立即撲通一聲跪下:“少主,小曼已經死了,幾個月前,少主下了格殺令後,小曼就已經死了,殘親自動的手!”

我怒吼的掏出褲兜裡那塊透明的亮玉扔過去:“你他媽的胡扯!!!老孃剛還看到她來著,這是她脖子上的玉,你不會不記得吧!!?”

我就知道,當小曼說繩子很軟,不會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的時候,我就知道,小曼是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存在過的,所以,我撿起了這塊玉,作證據!!

殘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他很快恢復過來,迅速抽刀,咔嚓——

就這麼,毫無留念地往自己左掌剁去。粘稠的血液連帶著肉絲掉在地上,他跪在地上,誓死保證:“少主,屬下保證,小曼已經在5個月前死了。這隻手可以作證!”

司徒墨揚淡漠的瞟了眼地上的斷章,俊美絕倫的冷臉忽掠過一絲森人寒笑:“很好。都驗的怎麼樣了?”

一個黑衣人躬身道:“少主,錄影帶沒有經過任何的剪下、合成。語言和人物嘴型完全相符。”

幾個白大褂也躬身道:“少主,少夫人的指紋和殷小姐衣服的裂痕處指紋相符,而且,少夫人的手上確實沾有殷小姐的血跡。”

我低頭一看,果然,指甲縫處有一縷暗黑的血色。

可,怎麼回事殷晶晶的血!!!

我分明沒做過!

司徒墨揚接過幾人遞上去的報告,又看了看那張取證用的透明膠紙,涼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動人心魄的諷笑:“讓下面警局的人來領屍體,按正常程式處理,記住,通知何遙易讓他好好陪陪殷晶晶。另外,停止對何氏企業的打壓。”說完,面色一冷,淡淡下令,“駐守著的兩個暗衛拖上來。”

我看著眾人小心翼翼地將晶晶的屍體抬下去,雙手握拳,微顫起來。此刻,心瓣被鋸裂成幾塊。晶晶,真的是我殺的麼?看到這些鐵一般的事實,我不禁連自己都懷疑起來。

可,怎麼可能!!?如果是我殺的,我怎麼會沒有一點印象!!!一定是昏迷那段時間,小曼布的局,一定是她!!!不是我,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傷害晶晶——

還是那麼可笑的理由!

對,不可能是我!

可,為什麼,小曼,明明是我於小晴在你臉上颳了一刀,明明是我於小晴,要和司徒墨揚約定,讓他不再碰任何女人,你為什麼不直接報在我身上——!

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斷送一個無辜的人——

是為了,讓司徒墨揚親手殺了我麼——

沒有一絲感情,像對你小曼一樣,毫無留戀的殺了我於小晴麼——

小曼,你不會成功的!

我篤定的抬頭,心卻驀地一空,沒了底——

殘拾起地上的斷章退在一旁,一股股濃血落在地上,因為沒有司徒墨揚的命令不敢包紮。

這段時間每晚用健壯胸膛將我的頭埋進去的男人,沒有看我一眼,他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兩個暗衛,大手淡淡揮了揮,兩個白大褂走過去在暗衛體內注射了兩管子偏黃的液體。立即兩個人就像軟了骨般癱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