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戒指中取出一塊棉帕擦了擦嘴巴,將棉帕丟在了那人身上。隨後,他彈出一枚火球,將那人身體連同棉帕盡數焚化了。

遠處陡然傳出一聲驚呼,一名女修滿臉驚恐地掩住嘴巴,雙腿在劇烈地顫抖著,竟是連轉身逃離的力氣都沒有了。

魚墨眸光一凝,身形陡地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女修身前,緩緩伸出手掌,向那女修臉上抓去。

女修長得頗為美貌,滿臉的驚恐亦難以遮掩她那動人的麗色。然而魚墨卻彷彿對此視若罔聞一般,伸出手掌撫摸在她光滑的臉蛋上,輕輕揉捏著。

只是他動作之中,沒有絲毫褻瀆之意,彷彿在撫摸的不是一名美貌女修,而是一張普通的桌子,或者是一枚玉佩一般。

他的手修長而白皙,比之最美貌的女人還要光滑幾分,只是這樣的手撫摸在女修臉上,卻帶著一種奇異的邪惡與滑膩,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嘔吐的慾望。

女修嘴巴哆嗦著,牙齒不住地上下相碰,發出咯咯地聲音。她拼命想調動靈力,發動法術去攻擊敵人,只是渾身上下的靈力似乎徹底凝滯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

魚墨的手掌在她臉上撫摸了半晌,尖長的指甲在她臉蛋上輕輕一劃,有一粒血珠自劃開之處滲了出來。

魚墨用指甲將那血珠挑到嘴邊,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舔,長長嘆了口氣,道:“還不錯,很純淨的血液。”

隨後,他將女修身體扛起,一步步向適才的隱秘洞穴行去。

進了洞穴之後沒多久,便又有數人從適才魚墨同那女修立足之處經過。他們經過此地之時,都沒有留意到,那隱蔽的洞穴之中,飛濺的血液、四灑的肉末、低沉壓抑的呻吟以及痛苦扭曲的美麗臉龐。

一個多時辰後,魚墨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一邊走,一邊用一根牙籤剔著牙齒,將牙齒上殘留的不明紅色物體挑出去,然後隨後以火焰焚化。

剔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或者說是愛好。

他一邊剔著牙,一邊向北方行去。行了數十息後,他身形陡地飛起,向北而去。

卻說葉長生在回到住處之後,終於意識到,在失去劍宗的庇護以後,即便是結丹成功,他此時也並不十分安全。這些年來,他所結的仇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也絕對不少。尤其是金狼宗,簡直便是不死不休了,這次居然派了魚墨這般強者出來對付自己。自己的五行滅神大法雖然犀利,但是使用次數有著較大限制,現在只能再使用三次,便會將積累的靈力耗盡了。

他咬了咬牙,忖道:“要是下次再有金狼宗的人來尋釁,那便直接用滅世無生神雷將之擊殺了,哼,還真當我葉長生是軟柿子不成。可惜大五行滅絕光線以及五行大破滅神雷修行起來,均需要耗費不少時間,一時半會,卻是沒辦法立刻煉成了。”

到現在,他才感覺到,修行各類功法的時間當真是不夠用的。

嘆了口氣,他進了葫蘆空間,同納蘭明媚商議今日之事。

納蘭明媚皺眉道:“魚墨?我先前並未聽說過,金狼宗有這般之人。此人的功法戰法,均同金狼宗普通修士有很大區別。可以斷定,此人絕非是傳統的金狼宗修士。”

葉長生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你看,這是他射出來的金光。”

說著,他將散落在地的數十隻骨刺盡數遞給了納蘭明媚。隨後,他自己也是釋放出五色毫光,在那骨刺上掃了起來。

兩人靜靜觀看了片刻,納蘭明媚隨手將她手中的骨刺掰斷了,搖頭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來,這玩意兒貌似也不會特別堅固,怎麼會具有那般強勁的攻擊力呢?”

葉長生卻是收了五色毫光,皺眉道:“此物有點像是魚刺,不似是普通野獸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