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但有所命,老朽無所不從。”

韓九麟冷笑一聲道:“好一個知恩圖報,這句話,從你這個,勾引師傅妻女的無恥之徒口中說出來,可真的令人刺耳。”

餘老八臉色豁然一變,惱羞成怒!

四十多年前,餘老八的恩師去世,恩師本將妻女託付給他代為照顧,可他卻是勾引恩師的妻女,為人不齒。

而這件事,也就成為了餘老八這輩子,最大的汙點,一旦被人提及,勢必會惱羞成怒。

戴青眉頭一蹙,看了餘老八一眼,沉聲道:“八爺,靜心。”

餘老八深吸口氣,再次變得淡然起來,笑道:“戴左使放心,我老頭子一把年紀了,當年的事,還不會讓我亂了心境。”

韓九麟微微蹙眉,他當眾說出餘老八的陳年往事,就是為了亂了餘老八的心境。

對於一個賭術高明的人來說,心理戰甚至超過了牌桌上的賭術本身。

如果能在開賭之前,亂了餘老八的心境,那他勝出的機會,必然會多出一成,只不過,他倒是小瞧了這個餘老八,沒想到對方控制自己情緒的能力,竟然如此高超。

不過,這也無所謂。

韓九麟眯了眯雙眼,且先順著對方的意思來賭,只要他能更進一步,和二樓高臺拉近距離,完全可以在戴青等人反應之前,救下陳龍象和閆曲。

不多時,大廳正中央的一張賭桌上,餘老八和韓九麟分別坐於賭桌的兩旁。

而整個賭桌,除了餘老八和韓九麟以外,只有站在賭桌中間的荷官,以及站在韓九麟身後的範可琪。

至於戴青、陸昌、張雅等人,則都站在二樓高臺,沒有下來。

他們為的是和韓九麟拉開距離,以免發生意外情況。

至於先前向戴青透露訊息的馬先宇,則在韓九麟進入賭場之前,就已經離開二樓高臺,隱於一樓的賭客之間,悄無聲息的看著韓九麟和餘老八對賭。

他畢竟是正兒八經的企業家,不願意和韓九麟這個有官身的人,鬧得太難看,所以自然不會,堂而皇之的和龍虎會等人待在一起。

“不知道韓大人,都會玩什麼?”

來到牌桌上,餘老八笑眯眯的率先問道。

他整個人,此時氣質徒然一變,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彷彿,在賭桌上,他就是王!

整個人雖然仍然佝僂,瘦小,但卻散發著一股從容自信,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勢。

韓九麟淡聲道:“我看你們賭場,玩梭哈的挺多,就梭哈吧,通俗易懂。”

餘老八淡淡一笑:“韓大人快人快語,不愧是威震四海的人物,那就梭哈!一局定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