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得多抱抱你。老顧說,擁抱可以給人安全感。”

蘇嫿笑,“烏鎖鎖去世了,你又嚴格遵守男德,現在已經沒有讓我抑鬱的點了。再說我從小到大,經歷得太多,大風大浪,生生死死都經歷過,不會因為一點小溝小壑,就情緒崩潰的,你放心。”

想到顧謹堯,顧北弦感慨道:“幸好我娶的是你,如果娶的是雲瑾,估計我能被折磨得舊病復發。”

“剛結婚那三年,我們也互相折磨。夫妻哪有天生適配的?都得磨合,磨合好了,感情才能趨於平穩。也沒有幸好不幸好一說,能走到結婚這一步,就是緣分,且行且珍惜。”

“希望阿堯和雲瑾早點磨合好,別耽誤小逸風和顧纖雲培養感情。小小年紀就異地戀,不容易。”

蘇嫿一頓,“阿堯他們要走了?”

“對,等雲瑾病好了,再回來。”

蘇嫿默了默,“這樣也好。”

一週後的上午。

顧謹堯一家要離開。

那天陽光晴好,氣溫卻很低,長風灌過街頭,冷得徹骨。

顧北弦帶著小逸風,去送他們。

因為一起離開的人很多,要帶的東西也多,備了好幾輛車。

同雲瑾道過別後,顧謹堯讓她先上車,怕她著涼。

顧謹堯將小逸風抱在懷裡,抱了很久,捨不得放下。

小逸風反過來安慰他,“岳父,你帶岳母去好好養病,我們一家等你們回來。”

顧謹堯重重點頭,“有事給岳父打電話,好好吃飯,聽大人的話。”

小逸風奶聲奶氣地說:“你也是,好好吃飯,聽岳母的話。”

顧謹堯笑了笑,放下小逸風。

走到顧北弦面前,一把抱住他,“保重!”

顧北弦拍拍他的後背,“是不是很累?”

顧謹堯回頭,看了看已經坐進房車裡的雲瑾,“累,但是我不能在她健康時喜歡她,在她生病時嫌棄她。無論樂觀開朗,還是悲觀抑鬱,她都是我妻子。在婚禮上,我們發過誓的,無論生老病死,不離不棄,我說到得做到。”

說罷他鬆開顧北弦,轉身,大步朝雲瑾的方向走去。

顧北弦看著他頎長的身影消失在車裡。

婚禮上發過誓的有很多,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

沒有幾個的,大部分人都是隻能同甘,不能共苦。